1983年12月,这是个不错的天气,风细微的在脸颊上触过。我的心情可不会像这天气般和顺。如果你知道我是苏格兰警长手下的一名探长的话。
接受这个案子有一段时间了,打字机发来的电报让我心烦意乱。又有连续案情出现了,一个餐厅的服务生在七大街的小巷被歹徒杀死,手段依旧相同和残忍。经过调查,这个服务员竟然查不出任何身份。我用石楠烟斗点燃习惯的烟丝,烟雾袅袅的飘荡,在一棵枯萎的小树盘旋然后直上天空。除了依旧是线型武器勒出的伤口,我看不出任何的搏斗痕迹。死者充血的小腿和脚趾说明死前他曾经剧烈的跑动,死者身旁枯萎的黄色花朵似乎在静静的祭奠这毫无来历之人的孤独的死亡。
尸体只能暂时让警局运走接受进一步的调查,我坐在贝克街旁广场的长凳上锁眉深思。广场上盔甲骑士的雕像残酷的看着我,他背上的鸢尾花的徽章微微发光。身为苏格兰后世的守卫者,我自嘲自己的无能。死者身旁的似乎也是一朵鸢尾花,看来在艳阳高照的白日,我的调查收效是甚微的,看来鸢尾花不只是代表着守卫者,也预示着黑暗下的行动。
夜幕已经很深了,我穿上黑色的长风衣,带上黑色的圆顶礼帽--这是夜晚最普通也最隐蔽的衣着。在我刚要出门之时,一辆马车的声响阻止了我开门的手,这么深的夜驾驶高调的马车,似乎不是一个犯罪者的做法吧。于是我从侧门绕出,远远地尾随这辆马车。马车又走了两个街口,在广场正中停了下来,没有人下车。正在这时我听到了远处的枪声,我加紧脚步跑到马车旁,伸手掀起车门布,里面竟然空无一人!
我跑到枪响之处,警署的同事到了几个:塌鼻子的比尔、黑眼球的科特、身材魁梧健壮的克里比。更令人难以想象的是一向慵懒的警长也到了,比尔小声的告诉我:“特拉华警长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
“范特西探长!请你告诉我,你住在离蜡像馆最近的地方,为什么没有发现这里的案情发生!”特拉华瞪着黑乎乎的圆眼睛吼道。
"警长,对不起,这是属下的失职。事实上我在跟踪一辆可疑的马车,但是当它在广场停下时,我才发现原来这是个阴谋--我被这辆无人的马车引开了。”
“真实可笑!好了,快点调查现场吧。你的失职会在明天早会上受到处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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