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睡醒。 不知为何而醒,仿若被人推醒。我梦见自己坐在陕西西安的热炕头上,还穿着上红下绿的大棉袄,大冬天热的人面红耳赤,可突然就醒在了寝室的床上,一睁眼感到一阵刺痛,原来还未关灯,戴着眼罩还是感觉眼睛被灼伤,压的生疼。嘴里也不知什么黏糊糊的让人难受,喉咙被堵住似的,想急切地喝桶凉水,却还得一点点地将眼罩揭开,眼睛还是无法适应这刺眼的强光,突然想起这灯白天开一整天自己的座位还是暗昏昏的,果真连灯都是势利眼。
慢慢下床想起自己没水,偷了寝室一已睡室友的水咕咚咕咚下肚,上床,突然手一伸长摸到暖气管,啊,热的,大东北的暖气啊,让人又爱又恨。
呼哧呼哧下床,再喝一杯,打开阳台门,呼吸呼吸。坐在位置上,对面室友还没睡,放着高分贝的低俗无聊肥皂剧,收拾着自己的猪窝,我眼睛一亮,卧槽,手里叼着根烟,定睛一看,左手侧的烟灰缸里几根烟头,卧槽,怪不得老子的喉咙跟废了似的,吸了一晚上的二手烟。老子的眼睛跟戳瞎了似的,他还开着自己的灯。老子的耳朵戴了一晚上的耳机,放着高分贝的音乐只为掩住肥皂剧的声音却毫无效果。所以请原谅用老子一直代表自己,毕竟当了几个月孙子了心里还是很不爽。
斜对面室友沉浸在王者农药的世界里,不断地骂着对面战友是不脑子有粑,按我对她的了解,极有可能她在侧轰这位还未睡室友脑子有粑,毕竟大半夜还不睡不是她的风格,她被吵地也睡不着,所以和那位还未睡室友熬,其实我搞不太懂,为什么该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扰不肯说,却在下午补觉时对一点点声音怒火不已,果然这人不一样待遇也一样。很可惜老子就是下午被怒火中烧的那位。
所以老子现在把眼罩卡在额头,毕竟这灯在我眼睛正前方,老子怕再看自己会瞎,拿着屏碎爆了的手机码着字,耳朵里还塞着耳机,话说因为这老子的耳屎这几个月真是高产,这人生真TM让人有点醉,写到这突然想把这发给我的朋友们,当然不包括面前这群上大学的傻逼们,想想他们会有什么看法,他们收到后可能会心想呵这上了大学的傻逼真傻逼。
想喝水了老子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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