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去吃晚饭,点的菜里面有一份爆炒海丝螺。(某人临时自作主张替换的,我一般不会选择这类菜。/可爱)一盘由韭菜段点缀,红辣椒覆盖着深黑色为主的丝螺的菜——在我看来,丝螺、螺丝、田螺等等就是跟蜗牛差不多的,壳儿硬肉体软的那一类动物。
这种菜,去年在杭州跟伙伴们一起吃过。所谓吃,于我而言,大概就是将丝螺小一点的那头放在嘴里吸一吸。这样“吃”的结果是除了入口一点汤汁外,,什么也没有吃到,基于此,也便没再“吃”第二个。那次吃丝螺或者是螺丝,仅仅是这样的浅尝辄止。
这次我再试试?好吧,试试就试试,别人吃得我也吃得。于是,我拿起一个大大的丝螺,依然是小的那头放在嘴里使劲儿吸。接着,一小口微辣的带有海鲜味儿的汤汁流进了口腔。嗯?肉呢?没吃到呀!怎么跟上次一样呢?又重复了几次吸食动作后,出来一点肉肉,我硬是用手指将它慢慢拉出来放到了玥玥嘴里。看玥玥的吃相,她是欢喜吃这东西的。可是,这东西也太难搞了吧?!再看看对面的玥玥她爸,拿个丝螺,吸几口,再用牙签胡乱挑一挑便扔在旁边。但是,我肯定,他也是什么都没有吃到。
此刻的我,一边因为白白点了一份儿吃不到嘴里的菜而心有不悦,一面又尝试再吃第二个丝螺。按照我刚才的吃法,第二个丝螺没有带给我些许安慰。很随意的,我又换了一种吃法来吃这个丝螺——调转方向,将大点那一头放在嘴里吸了吸。唉!……我依旧没有收获。算了,不吃了。再面露不悦地看看对面的孩子她爹,我看到他面前已经有好些个被快速走了过场却依然没让他吃着什么的丝螺。我猜测他也正对自己点了这么一份不好看也吃不着的食物而无奈。玥玥这边呢,吃了半碗米饭,多半份虾,几个扇贝,期间尝试吸食一个丝螺亦无果后,开始嚷嚷着要回住的地方。
正当我们决定要回去的时候,玥玥爸爸发话了:“唉呀!这东西得从大点的那头吸,你看看,一吸就出来了!”他一边说,一边乐呵呵地示范。原来他在“啃硬骨头”,估计是想在临走之前,做最后一次努力。“可我刚才掉头吃了,也没吃着呀!”我回应。“那你再试试,一吸就能吸出来”,玥玥爸爸说。
看他得意的样子,那我也再试试吧。你猜怎么着?很轻松地一吸,汤汁和螺肉一起顺顺溜溜滑近了嘴里。乘胜追击,我俩又将剩的一些丝螺分食了。多吃了几个以后,我俩总结:1.从丝螺小的那头很难吃到螺肉;2.从丝螺大点的那头一下子就能吸食到;3.从小的那头吸食无果,再换大的那头,还是不容易吃到螺肉。
“浪费了那么多才发现丝螺的正确吃法,哈哈,估计旁边的人都在看我们的笑话呢”,玥玥爸爸说。
于2018年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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