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六月的风吹至七月时,一并将六月的热浪也带来了,于是一茬接一茬的热浪席卷着,弥散着,势必要将夏日的热情飙升到位,但与这样的热度齐同并进的还有两件事:
一件是西禅寺最出名宋荔熟了,红红的荔枝果或落下或垂在枝头,俨然进入高光时刻,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另一件就是由踏花笔记成员编著的一本教会人们如何做大自然孩子《奇特物种》一书问世了。
一波接一波的喜讯,就在如此热辣滚烫的氛围中铺开来。
这时,又神现了这样的瞬间,《奇特物种》与宋荔于西禅寺相遇了,有跨越千年历史激荡的份额,有集聚了谷中花友智慧与才气加持,时间与空间交错,好像就是为了赴这场等了千年约定,而这一幕又恰好被花友捕捉到了,就借花友的美图即兴拓展一把。
当听花友云淡风轻地讲这次相遇时,其实脑海中闪过无数唯美的瞬间,但当真正见这样的画面时,在听花友娓娓道来相遇的经历时:
西禅寺偶遇群友,读《奇特物种》,赏古树,品宋荔。
心情竟然是无比平和而安宁,也应景地想起书中写得禅语,
所有相遇,
都是三生石上的旧梦前缘,
久别重逢,
都是前世慈悲种下的善果……
原来重逢与相遇皆是这般妙不可言!
也有幸翻到花友的这张美图,在虚化的青砖红门槛之外,荔枝就静静地泊在晨光间,甚至不去攀援或借势别处的风物,只是一枝独秀,竟然有令人倾倒的视觉效应。
此时,不必讲光影交错的迷离,也不必说晨钟暮鼓的悠扬,只单单立在这处,定格于此间,一任静物带给人的震撼力氤氲思绪。
然后蓦然回首,又见识了高大的荔枝树与塔尖势比高的壮观场面。
有那么一刻,拱桥,绿树,福塔,还有荔枝,在眼前交错,一如文人墨客在此间停留时的功绩。
民谣歌颂蔡襄:“夹道松,夹道松,问谁栽之,我蔡公;行人六月不知暑,千古万古摇清风。”
知州曾巩咏荔枝“玉润冰清不受尘,仙衣裁剪绛纱新。千门万户谁曾得,只有昭阳第一人。”
苏东坡《减字木兰花·荔枝》词说:“骨细肌香。恰是当年十八娘。”“十八娘”是一种珍贵荔枝品名。
寻古探今,无论是街头巷尾还是字里行间,都在诉说着一座城市的历史文脉不止藏于古建,还蕴藏于草木之中,那更是一种鲜活和生机盎然的写照。
此刻,偏于一隅,钟情于此刻此间,那枚荔枝固执地于泛着层层涟漪的池中荡漾。
或许沉积在漩涡中的,还有回眸于光影下的倩影,是对历史,对古寺更虔诚的守望。
而今,这两颗宋荔就静静的搁浅在《奇特物种》书前,书的扉页,有作者或娟秀或豪放字体签名,映射着作者对那些个让人意犹未尽自然精灵们的传播和解读,也承载了很多东西。
这是一队人用脚步丈量,用文字润色后,让这些奇特物种染了花香墨香,在人们心中生根发芽的历程,是一本捧了势必就会手不释卷的读本,更是一份热爱,是一种传承,进而能升华成一份隽永和一份希骥。
有幸与她们相遇相携,也有幸有素材记录,不胜感激,写文以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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