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跆拳道下训的我回到宿舍,看到桌子上放置的辣条,出于礼貌问了句,谁送给我的?没人回答,我更大声的重复了一句。安然问我:“你是不喜欢吃吗?”“没有啊,我只是想弄清楚感谢的对象。原来是你呀,谢谢你了!”我回答道。
身上肩负着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有的那件事,疼的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也不是。其实也不是都做不了,只是从一个姿势切换到另一个姿势比较痛苦。于是努力注意周围,分散注意力。
在下面整理衣柜外加找水卡的我听到了对面床秋秋隐隐约约的哭泣,她边讲电话边小声抽泣,原来是被调剂到了不喜欢的专业。隐隐约约听到她说,来这个学校就是冲着这个专业来的,结果因为第一学期分数太低被调剂了,根本就不想学广告,想回去重新高考,去其他学校。唉,想着怕是很难,因为距高考只有一个多月了。突然有点心疼她,大老远从海南来到这里。要是我的话,我肯定第一件事是要去找辅导员的。
再看看其她室友,一个在忙工作,一个在护肤,一个在忙着追剧,一个在写作业。似乎没有一个人在意她的难过。
一股悲伤袭来,瞬间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或许她们也像我一样听到了她讲的电话,只是也像我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偶尔默默注视着她的床帘,为她悲伤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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