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是如此的不识时务。”旋律拍了拍手:“把阿眯带上来。”
阿眯被捆了个结结实实,带上堂来,指着妮可的鼻子就说:“那天,就是她让我送花茶给止情喝。”
“也不知道是你傻,还是我傻?看样子你不像是笨,那肯定是我傻了。”锦程语气里满是嘲弄,眼神却冰冷无比。“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你也不想想,止情是血茶花所修炼,草花毒哪里奈何得了她?”
“血口喷人,简直是无稽之谈,”陛下若是不喜欢我,直接跟我说,我走便是了。何必串通这么些阿猫阿狗来让我身败名裂?”妮可矢口否认。
“你自己做的事你心里还没有数吗?”锦程语气冰冷地只当是自己跟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在说话。
“事已至此,你就认了吧,或许还能落得个从轻发落。”阿眯想要去说服妮可。
“我不认!天是陛下的天,地是陛下的地,就连这满口胡言的也是陛下的奴才。”妮可干脆破罐子破摔:“你们想要怎么说都行。”
“你要证据是吧,那我就给你证据。”锦程把一块手帕和那个娃娃扔在地上:“你睁大眼睛仔细看看,那手帕是从上进府时你绣的,这娃娃的绣工简直是如出一辙。”他回头笑眯眯的看向止情:“我们止情可不会绣花。”
止情确实绣工不怎么样,有一次次锦程心血来潮想要让她给绣个荷包,结果她绣得简直都不如个小孩子,没想到这却阴差阳错了替自己洗了冤屈。
止情回望一眼,腼腆的笑了。
“很棒,你很棒,你非常棒!”锦程似笑非笑:“把药店的大金牙带过来。”
药店来金牙老板,被人带了进来,惶恐不安的样子,那金牙竟然在打颤。
妮可只好把头侧向一旁,尽量不让他认出自己来。
妮可似有些后悔咬了咬牙,恨不得把牙咬碎了才甘心。
让她后悔的还不只是用了花草毒,还有那金牙。用钱收买的果然是靠不住,你可有些后悔,为何没有像对那少年一样。
金牙老板指着妮可十分笃定地说:“我认得她的声音,那日在我店里,买这毒药的就是她。”
“可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你。”
金牙老板上前瞧了瞧,又闻了闻:“你身上的香味和那女人一模一样。”
“你胡说,那人明明蒙着面纱,你怎么就凭这香味还有声音就判断出来?”
锦程笑了,轻飘飘地笑了:“那你怎么知道买毒药的女人是蒙着面纱,难道你的法力竟然比我这妖界的王还要高上许多,会天眼通不成?”
妮可这才低下了头,像霜打的茄子,没了元气。霎时间,她猛然匍匐在地,紧紧抱住锦程的大腿痛哭流涕:“我是真的想要独自占有你,才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来。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旋律,你说这怎么办?”
旋律摇头“这是你的家事,轮不到我管。”
“化去妮可的修行。”站在一旁的小蛮妖建议:“对于这种蛇蝎心肠,留着将来也是个祸害,指不定将来还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
“费了我的修行,还不如直接给我个痛快!”妮可听小蛮妖这么一说,简直吓坏了。
锦程却是一言不发,皱眉沉思。
妮可赶忙匍匐着抱着止情的大腿:“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妹妹你就替我向陛下求求情吧。”
止情深知修炼不易,替妮可求情:“姐姐她这是私心重了些,但是化去功力实在太残忍了些,更何况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女人的心思我懂,女人一旦陷入感情有时候就会难以理智地面对问题的。”
“看在止情的面子上,就把妮可逐府去,从今往后我们两不相欠。”锦程看了一眼阿眯:“把这个吃里扒外的奴才拖出去,魂飞魄散。”
“陛下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韵律随即命人把阿眯架了出去,自己也跟着走出了大门。
妮可也起身走了,很不甘心地走了,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只是狠狠地瞪了止情一眼。
不一会儿的功夫旋律就回来了,锦程自顾自跟止情聊着天。
“我把阿眯放了,请陛下责罚。”
“放了就放了吧。”
“以前不想听我解释?”
“没那个必要。”
旋律有些为难地开口:“他说他上有老下有小,更何况他又不是主谋。”
“你是经不住他的花言巧语,他哪里来的上有老下有小。”锦程轻蔑地笑笑, “罢了罢了,止情没事就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那这大金牙,该怎么办?”旋律问。
一旁的金牙老板还在瑟瑟发抖听候发落。
锦程思索了片刻道:“我此生最恨的就是你这不良药商,我要罚你不准在城中开药铺,你可甘心?”
金牙老板立马磕头:“我甘心。”
锦程又道:“现在战事又起,我希望你能改过自新,多为妖族尽一份力。”
“小的一定谨遵妖王大人教诲。”
金牙老板走后,锦程突然意识到什么,摸了摸腰间,却什么都没有:“我的玉佩哪里去了?”
“我早上还见陛下带着的。”旋律说。
之前听旋律说起过,那玉佩是锦程的护身符,对他十分地重要。想当初他却将这玉佩轻而易举地送给自己,止情心中感慨万千。
想着刚刚妮可心有不甘的样子,莫非是她趁着锦程不注意,偷走了那玉佩?止情寻思着怎样才能帮他把玉佩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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