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情抢在锦程前面出了门,挡在了他的面前。
“你要做什么?”
“我不许你离开。”
“我若非离开不可呢?”
“那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止情威胁他说。
“好,好,好!”锦程有些怕她真的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只好回头:“那我就在这地板上凑活一夜吧,你也不用撞墙了,变丑了我就不喜欢了。”
止情沉默着解开了她的腰带,鲜红的嫁衣随之落地,在这浓雾下的月光中她柔软妩媚的躯体隐约可见。
“锦程!”止情呼唤他。
当他回头,看见她赤裸着身子站在门口瑟瑟发抖,不由地皱眉:“你这是做什么!”
“不用你管!”
锦程赶忙脱下自己的外衣帮她披上,祈求的语气:“这里冷,你还是回屋里去吧。”
止情甩开他已经披上肩头的外衣,只是傻傻地站着,一阵寒风吹过,她发抖得更厉害了:“我要你抱我进去。”
再这样僵持下去,止情非要生病不可。锦程一把将止情拦腰抱起:“我算是怕了你了。”
止情双手挽着他的脖子,脸红得像那血茶花盛开,声音里满是柔情刻骨:“我想要。”
暧昧的空气在这布满烛光的新房中荡漾,让人意乱情迷到无法自拔,更何况是如此强壮的男人。
止情柔软光滑的躯体在锦程怀里扭动着:“你快点。”
“你勾引我?”锦程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把止情抱到床上,亲吻从她的脸颊一直到胸口。
止情抱紧锦程,感受着他身体上传来的温暖,感受着他肆虐的吻,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
“喜欢么?”
“喜欢,只是……”
“只是什么?”
“没什么?”止情欲言又止,轻轻一挥手,灭了那摇红的烛火。
经过几天夙兴夜寐的努力,止情终于亲手为锦程绣好了那件大红色的战袍。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喜欢起了红色。
止情拿着那件战袍去找锦程,他正在前厅陪着楚楚玩老鹰捉小鸡,完全没有妖王的架子。
“你来抓我呀,你抓不到。”楚楚跑得兴奋,才短短的几天功夫已经和日前判若两人。穿着得体华丽的衣衫,脸上有些胖了,头发也梳的整整齐齐。
“我就要抓到你了。”
楚楚或许是跑得有些累了,放慢了脚步,喘着气。
“哈,我抓到你了。”锦程抱起楚楚,把他两腿放在自己肩膀上,旋转起来
好一幅其乐融融的景象,止情不禁为此动容,湿润了眼眶。将来,或许,他们也会像是这样。
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止情,锦程这才把楚楚放下来,摸摸他的头:“姐姐来了,你一个人玩去,院子里有很多泥巴。”
“嗯。”楚楚点点头。
楚楚路过止情身旁,很是乖巧的行了一个礼:“姐姐再见。”
锦程注意到了止情湿润的眼眶,问她:“怎么了?不舒服么?”
“没有,只是过来时风吹了眼睛,有些干涩。”止情平稳了一下情绪,把那件大红色战袍递了过来:“我亲手为你缝的。”
那大红色战袍上面绣满了当初锦程送给她那块玉佩上的神兽图案,栩栩如生。他曾经好像说过,那是他的护身符,但愿这件战袍也能护着他。
锦程久久凝视着这件战袍,无言无语。
“怎么了?难道我绣得不好么?”
“没什么,我只是发现你变了。”
“那你又何尝不是改变了许多。”
两人相视而笑,眼里的柔情满满,羡煞旁人。
“我帮你穿上试试,你站着别动。”
锦程乖乖地站着,任由止情把那件大红袍穿在自己身上,任由她前后围着他转。
那大红袍大小刚刚合适,使得锦程看起来更加年轻有气魄,他好奇心起:“你好像没有给我量过身子,竟也如此合身。”
“其实,量过的……”止情低声轻语,羞红了脸。
确实是量过的,就在新婚之夜的那个晚上,她已经将他的灵魂和肉体通通都镌刻在了自己脑海。
“哈!想不到堂堂的妖王陛下也这么怕老婆,老婆让他怎么样,他就怎么样。”楚楚那个顽皮的孩子从门口跑进来。
“怎么?你没有去玩你的泥巴?”锦程问他。
“其实我一直都在门口偷看。”
“我怎么都没有注意到你。”
“你们你侬我侬地太投入了,所以没注意到我呗。”楚楚扮了个鬼脸。
“这坏小孩,怎么跟你当初一样坏……”止情温柔斥责。
“我怎么不觉得?”锦程也嬉皮笑脸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你个臭不要脸。”
“能有你这样的美人相伴相随,区区一张脸又算的了什么?”锦程拉起楚楚的小手往外走:“哥陪你一起玩泥巴。”
“不是怕老婆,是爱老婆,真心的爱。”屋外锦程停下脚步轻声对楚楚说。
“哦?”楚楚一脸疑惑。
“就像是你那天追那个球一样,拼命的爱。”
“我懂了。”
但愿那大红袍能够保佑锦程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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