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出来可以么？” 年轻人一边跟老婆婆走向路口的烟店，一边问道。
“……” 老婆婆并没有回答，只是慢慢地向前走，而且速度要比平时慢不少。
“要不您回去吧，我去买。” 年轻人看老婆婆走得很慢，以为她有些倦了，便问道。
“不用，人家让咱一起来，咱就一起来。” 老婆婆说着，向年轻人使了个眼色。
年轻人此时恍然大悟，他们出来的时候，门口停着一辆汽车。司机的位置上坐了一个年轻人。而在当他们刚走了没多远时，这辆汽车便扬长而去。
“原来是把我们支出来，想说一些事情。” 年轻人都囔着，跟着老婆婆继续往前走去。
“咱们开小店的，这种事情不问为妙，否则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老婆婆也嘟囔着说道。
“会不会跟上次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呢？”
“是坏人又怎么样？你能有什么办法呢？”
“您说的也是，咱们小老百姓还是不问这些为妙。” 年轻人笑了笑，把手插在口袋里，继续跟着老婆婆走着。
“老大！再给我点儿吧，求你了！” 年轻人跟老婆婆刚走了没多远，就从旁边的巷子里传出了一个可怜巴巴的声音。
“这个畜生！” 老婆婆看向那个方向，看见了那个身影，突然身体开始颤抖，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
年轻人很不理解，因为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个慈眉善目的老婆婆会如此地愤怒。所以他也随着老婆婆地目光看了过去。原来这个身影是那个浑身带着恶臭的人，他正跪在地上向另外一个人祈求。好像那个人拿着他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老大！你就再给我一支吧！我现在确实没有钱。等明天找到那个老太婆，我肯定要更多的钱来。” 那个声音继续祈求着。
“这个畜生！现在就应该把他们办了！” 年轻人咬碎了钢牙，嘟囔着，但是突然觉得失言了，又看向老婆婆。这时候老婆婆已经摇着头走远了。他只好继续跟上去，没有管那个人。
“奶奶……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年轻人轻轻说道。
“你说吧，我听着呢，这么多年，大风大浪都遇到过，都习惯了。” 老婆婆在前面一边慢慢走一边回答，也不回头看年轻人。
“您应该跟他断绝母子关系，现在这方面应该不需要两个人都同意了。”
“断了又怎么样，在法律层面上断了，在血缘层面上还能断吗？你觉得法律能约束约束得了他吗？” 老婆婆摇了摇头回答道。
“您说得也是……” 听到老婆婆的回答，年轻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继续跟着老婆婆走向了烟店。
“当断就断……这个办法我来帮您想吧……” 年轻人心里想着，跟在了老婆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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