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拂笙
文字就像是照入我心底的一道光我今年二十二岁,是一只即将毕业的大四狗。
出于对文字的喜欢和对语文的热爱,我写的文章常得到同学和朋友的认可。但是儿时的我,对写作却是无感甚至厌恶的。
其间的转变,源于对我很重要的两位语文老师。
儿时爱读书,童话书科普书报纸杂志都喜欢,但往往只是囫囵吞枣不求甚解。学校里的小作文永远是流水账,不知如何下笔。
说来觉得羞赧,这种尴尬的局面一直持续到五年级。
五年级时我转校,遇到了对我来说很重要的第一位语文老师。
那位老师姓苏。
苏老师很年轻,约莫不到三十岁。她是一个很有亲和力和感染力的老师,而且对我们的作文很有一套办法。
苏老师知道我们不爱写作文,便在作文课上给我们放动画电影,以“续写”的方式让我们展开想象力进行写作。或许那时的续写锻炼,就是我对小说情起的萌芽。
除了 “续写”,苏老师让我们每人都准备两个黑皮本,一本用作周记,一本用作摘抄。
记得我转校后写的第一篇周记叫做《夕阳西下》。那时刚刚学过一篇描写夕阳的课文,我家又恰巧有一扇朝西的窗户,我便在欣赏完夕阳西下后愉快地完成了那篇周记。
出乎我意料,那篇周记得到了苏老师的大力表扬。也正是那天开始,我对自己写作有了新的认识。
——原来我是可以写好作文的。
跟着苏老师学习的那一年里,我渐渐意识到,写作文要有自己的真情实感,当你写出自己的真实感受时,这篇文章就算是成功了一半了。
也是从那年开始,我打消了心底里对作文的恐惧和隔阂。
我明白了如何写作文。
六年级时,苏老师怀孕了,语文课便由一个实习老师来代理。而我刚刚燃起来对语文的热爱,也因为她刻板的教学而消失殆尽了。
初中的语文老师也没能挽救我对语文每况愈下的兴趣,那三年我找到了应试作文的办法,用同一件事情和不同的叙述模式,应付了初中所有的考试。
现在想想,也是蛮神奇的一件事。
以上这些,只是我与写作之间的铺垫。直到高中,我与写作之间的故事,才正式开始。
说起来很奇妙,我高中迟到的第一堂课,就是语文课。
那天下午我急匆匆地往教室赶,终于在上课铃响前一分钟进了教室。我面红耳赤地对讲台上的女老师说, “老师对不起,我来晚了”,而老师却说,“没事没事,你回去坐下吧。”
那时我心想,这位老师真温柔。
事实如我所料,她不仅温柔,还很有诗意。
这位老师姓张,我们私下里通常称她为“张先生” 。
而张先生,便是对我极重要的第二位语文老师。
到现在为止,我仍然记得高中第一堂语文课的名字叫做,“诗意的栖居” 。
“人生充满劳绩,但还诗意的栖居在这大地上。”——荷尔德林
循着这句话,我开始慢慢摸索写作之路。
同苏老师一样,张先生也鼓励我们写周记。而我,在那张先生教课的两年之内积累了五本周记。包括后来选择了理科,也一直在努力抽时间写些什么。
虽然被班主任批评过“有些同学的周记啊,写的跟日记一样勤” 。可那时的我坐在座位上面不改色,手底下放着的,其实就是新学期换的新周记本。
——对于周记,我是真心喜欢的。毕竟那大概是我平淡无奇的高中生活里唯一的色彩了。
高中那两年,经历过六神无主无话可说的阶段,也经历过华而不实言之无物的阶段。再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和长久的阅读积累下,我终于找到了属于我自己的写作门路。
而我也明白了,该如何写一篇好文章。
从那时候开始,我在周记本上写下了“我手写我心” 的愿望。
高三时,张先生因为身体原因不能继续执教去了其他的学校,由董先生接手了我们。此时我才意识到,我现在随性的文风并不一定符合高考作文的标准。
在董先生的引导下,我逐渐懂得了如何写一篇随自己心意还能得高分的文章。
在一位位良师益友的帮助与陪伴下,我慢慢走在了写作的路上。
大学后常写小说,在汤圆、白熊等平台都有逗留。也拿过一点稿费,满足了些小小心愿。
时到今日,我仍是写作路上的一名小学生,有太多值得我借鉴学习的地方。
但时至今日,我最初的想法也依然未变。
——无论何时,我依然愿意,以我手写我心。
我的写作情缘/以我手写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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