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音乐节,从上午12点,到晚上结束回酒店,刚好是凌晨的12点。
删掉所有关于累的描述,最后只剩下三个字,就是我爱你。
在华晨宇快要上场的时候,中间的过道突然来了很多安保人员,目测一米一个那样排着下来,我们舞着荧光棒大喊华晨宇华晨宇,安保大哥说你们怎么不叫他花花,我们说不行,要叫全名的,一个字都不能少。
火星人之间的默契就是在所有场合喊华晨宇的全名,但永远喊不齐,也统一不起来是第二声还是第四声,但大家都坚定自己的。
出场前我们在猜,他唱的第一首歌是什么,最后统一意见是第一首绝对不可能是我管你那么炸的,结果前奏一起,我们全疯了。
啊啊啊啊啊,我管你的感受。
一边尖叫一边跟唱一边摇着荧光棒跳起来,就像一个十七岁在球场边看见暗恋的男孩子进球时候放肆尖叫的小姑娘。
我什么都看不见了,被举起的手机相机荧光棒挡住了视线,可我什么都不需要看见,因为我也在其中,并且深陷其中,变成一滴水,一点光,随着他的声音流动,翻滚,沸腾。
我前面的小姐姐跟男盆友开视频,一边尖叫一边用手机镜头绕着全场的红色转了一圈,大声问你感受到了吗。
你感受到了吗,我此刻心底汹涌起的波涛和巨大无声的寂静。
二者并不矛盾啊。
所以,你感受到了吗?
在介绍寒鸦少年的时候,非常害羞的说这是一首扭扭的歌,于是转身脱了外套,我猜是他想到自己要脱衣服才害羞的,毕竟这是一个健康的音乐节,对吧。
就像无数次在演唱会的时候吐槽很热而我们极度热情的喊脱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害羞的笑笑,说这是一个健康的演唱会,却在唱枕边故事的时候说下面这首歌我脱了衣服唱给你们听。
这真的是,我的世界里,最温柔的画面了。
但所谓的脱,也只是脱件外套罢了,还有T恤跟背心呐,却成了我们之间永远不会过时不会消失不会冷却的梗。
乱了乱了,是在新世界的时候脱的衣服。
全场喊宝贝,他就把话接过来,明知故问的说,谁是宝贝。
底下又是尖叫,你你你,你是宝贝。
于是他手扶麦架,说宝贝带你们进新世界。
对,新世界。
凛冬过后人事剩几何,迎来送往台下宾客,谁在?
我在。
凛冬过后人事剩几何,迎来送往台下宾客,谁在?
我们在。
是不经思考,在他唱出谁在的瞬间直接脱口而出的我在。
从2013年,到2019年。
我在。
从2019年,到以后的不知多少年。
我在。
最后一首歌,也是他为演唱会写的第一首歌,why nobody fights,全场在他的带领下合唱,我看见前面的小姐姐抹眼泪,抹完又流下来,抹完又流下来,自己也有些泪目。
五六年的时间,被华晨宇这三个字完完整整的串起来了。
也因为他,见到了不一样的世界。
想对他说,谢谢你,让我变得温柔坚定,又勇敢。
我的爱,和尖叫,以及热泪,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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