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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带两个小孩子去野外兜风。在一片荒野里看到一片池塘,池塘里长着些菱角秧。池塘边有一棵桑树,紫红的桑椹挂满树枝。我问两个小孩子,你们要不要采桑椹吃?她们说,好呀!我便停下来,帮她们采摘桑椹。
正采着桑椹,大女儿突然说,爸爸,有一条蛇。我吓了一跳,忙问在哪里,她说在地上。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见路中心躺着一条小蛇。那条小蛇弯曲成U字形,翻着白肚,已经死了。小女儿吓得大叫起来:“爸爸,赶快走。”我带着她们离开,准备顺着小路到不远处的姚江堤岸上去。在接近堤岸时又看见两条死蛇。看那里的环境,荒草丛生,应该是白素贞喜欢出没的地方,于是立即掉头。
路边有几个荷田。荷叶刚长出不久,只有碗口那么大,稀疏地漂浮在水面上。也有几枚新生的荷叶,半卷着,一半在水里,一半在水上。几只蜻蜓时而低飞,时而停在荷叶上。我对女儿们说,你看,“小何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她们立即应和着,“是啊,好有诗意。”
七拐八拐的到了一个村子,在村边的小路边又看到几棵桑树,树枝斜伸到路面上,几乎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应该也是没人管理的。树上的桑椹黑压压一片。女儿们站到树下,一边摘一边吃起来。我家的后园有一棵桑树,每年的这个时节树上都是黑压压一片。那时候我不觉得好吃,现在还这样觉得。女儿问我要不要吃,我说不要,就站在树下看,顺手拿起相机拍桑果。
两个家伙吃过瘾以后,我们继续往前走。在路边遇到一片紫娇花海,我们停下来跑过去拍照。几个电工在输电钢架的顶端正架着输电线,我很担心他们一个误操作,把输电线给掉在了地上,打到我们。这时候,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走过来对我说:“你去拍荷花吧,那边的荷花很好看。”
我很疑惑这个时候怎么会有荷花,然而挡不住他的热情,跟着他走了过去。原来在紫娇花海的北面有两口小池塘,东面的池塘里栽着睡莲,红色或粉色的睡莲花正盛开着。五六只鸭子在水里嬉戏,见我们走过去,它们从西边游到东边,之后又游回西面。那个男子告诉我,这些荷花只有白天才开,夜里或者早晨它们是合上的。我问他:“你住在这里吗?”他说:“是啊,我在这里种葡萄。”
回去的时候,我们经过葡萄园。塑料大棚里的葡萄已经结果,青涩的葡萄吊在架子上。我对女儿们说,你们看,葡萄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说着我拿起相机对着棚里的葡萄拍。那个果农再次热情地对我说,进来拍吧,里面的更大。说着把我们领进了塑料大棚。
可能是里面的温度更高的缘故,那里的葡萄果然更大,有的果梗折断,掉在了地上,女儿们把它捡起来。我对她们说,只准看,不准摸。那个果农指着最大的一串葡萄对女儿们说:“你们想尝尝,从这串上折一段,没关系的。”我说:“算了,又不能吃,祸害了。”
离开的时候,我对那个果农说:“今天真谢谢你,下次到你这里来买葡萄。”
我按照导航提示,一句走在弯曲的田间小道,拐了一个弯,突然就到了我经常去买菜的那条路。我很诧异,天天从这里走,居然没发现有一条岔路,可以通到那么美丽的一个地方。走了半分钟,我决定掉头再去找那条路,好以后再从这里去玩。走了一会儿,居然没有找到刚才的那条岔路。我对女儿们说:“好像《桃花源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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