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末,在乡里,照例早上可以很晚起床。只考虑到自家的胃,于是在差不多九点时也勉强起了床。
我从楼上的卧室下到楼下,我发现父亲母亲都不在家。父亲在几个月前打理完已故二舅家的鱼塘,他闲居没几日,就迫不及待地谋了新的差事。只父亲现在的差事,他不是每天有活,而是时忙时闲。而即使这样,在现在,只要父亲出门,我便认为他干活去了。母亲则不一样,她大抵居家。母亲体弱,她常年只居家料理家务。或者,她偶尔出门,也不过去村里的一些人家串门,同她们家长里短地作一些闲聊。
“她总是又去小妹家了!”我从电饭煲里盛了剩下的半大碗热的粥,坐去了八仙桌上细细地吃。我一面吃一面就这样想。
乡里的早餐极其简单,大抵是隔夜的菜蔬;但昨晚烧了鱼头,尚有剩余,在现在,我就食因天寒已然结冻的鱼头,味道竟是出奇得好。
我用完粥,便走出堂屋;我发现母亲的那辆已然破旧的三轮车也不在家门前。——我更断定母亲确实出门了。母亲体弱,她至于走路也怕累,她平日去村子里也总是蹬着她的那辆三轮车。
“她总是又去小妹家了!”我并且仍然这样想。
但我站在濒河的家门前的场地上,我透过河岸两侧参差的树木,我忽而望见对岸田野里很有几个妇人在干活。在现在,那些田野里的稻子刚收,那几个妇人大抵在忙碌地拾稻穗吧。如果是这样,母亲逢到这样的好事,她也一定不会缺席。我似乎猛然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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