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中听到耳边有人在啜泣,低低软软的声音在喊:“姐姐,姐姐,你醒醒”。杨敏昭猛然一惊,睁开眼睛。对上两双乌黑的大眼睛,大眼睛里还含着泪,充满着惊喜。
“姐姐,你醒了。”说着,怀里扑进了两个温热的小身体。这是哪?多年训练有素的身体直接反应,是想将人扔出去,猛地一想,又抱住了两个孩子。
这时从脑海中涌现出一堆画面,一对年轻的不得了父母,在轻轻对她诉说着什么,“不,我不愿意,爹,娘,别走。”杨敏昭悲伤地喃喃自语。原主的信息浮现在我脑海中。既然让我来了,我就是傅敏昭。
傅敏昭抱着弟妹,仔细看着,两个小脸脏呼呼的,一个头上有肿包,破了皮;一个脸肿着,上面有掌印。再看两双小手,都破了皮,有血印。不禁沉下了脸,问道:“谁打的?”小弟啜啜嘴,一边哭一边说,早上连勇哥拿了十个鸡蛋过来。小妹醒了,饿了,他哄着小妹到厨房,准备热奶,再煮个鸡蛋吃。谁知村中一个有名的泼妇闯进来,批手给了他一巴掌,还把妹妹推到墙上,撞了头。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他偷了她家鸡蛋和羊奶。
傅家华不承认,分辩到,说是鸡蛋和羊奶都是连勇哥给的。那泼妇就大骂,说傅敏昭是狐狸精,就会勾人,明明没事,装病。要闯进来拉傅敏昭起来,两个小的眼看拦不住,不知外面谁喊了声“里正来了。”那泼妇一听,赶忙装上东西跑了。
傅敏昭一听,急忙把两个小家伙的衣服扒了,仔细检查了一下,一看除了胳膊和腿上有些擦痕,别的地方没事,心中吐了一口气。
傅敏昭抚摸着两孩子的伤处,用嘴轻轻的吹着,问道:“疼的厉害不?”两孩子疼的呲牙咧嘴的。嘴上还甜甜的说:“姐姐吹吹就不疼了”怕她担心。傅敏昭哪里能不知孩子的心思,心中一片柔软。
她起身下了床,穿上外衣,拉着两孩子的手出门说:“走,姐给你们报仇去。”
家华拉着姐姐,“姐,别去了,没事。”心想那是有名的泼妇,姐姐这么柔弱,打不过的。姐姐绝对是被欺负的,想着平常被那泼妇欺负的人的惨样,家华打了个寒顫。
敏昭摸摸家华的头,“别担心,从今以后,无人能欺负我们”。出门时又顺手拿了把砍柴刀。
让弟妹在前面带路,敏昭边走边捡了几块石头揣在怀里。这时,她察觉到有人跟着,也未在意。
这会儿太阳正中,人们都在地里干活。村里没几个人,只有一些五六岁的孩子们在耍。家华走到村中的一家门口,示意了一下,敏昭知道了。她站在一块大石头上朝里看了看,下来站在门口,把家华和敏玉推到跟着他们的孩子跟前,“帮我看一下”,孩子点点头,拉着他们朝后面站了站。敏昭站在门口,从怀里拿出来一块石头朝泼妇家扔去,只听见“咯”一声;又掏岀来一块较大的,掂了掂,扔进去,听见“哐”一声。只见那泼妇冲出来骂道:“哪个瞎眼的?跑到老娘家作死!”
敏昭冷冷的站在那,看着那婆娘,膀大腰圆的,一脸横肉,可见平时的模样。她双手叉腰,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哟呵,我当谁呢,原来是你这手脚不干净的小蹄子。敢上老娘头上动才,找死”。扭着屁股走到敏昭跟前,伸出胖手就要给敏昭一巴掌,敏昭伸手握着她的手,往下一掰,那泼妇疼的直唉哟。
敏昭随即松了手,朝外一推。那泼妇立刻躺在地上,撒起泼来。家华气得喊道:“那羊奶和鸡蛋就不是你家,我姐姐就没偷。”
那泼妇爬起来,指着家华的鼻子骂首:“你姐没偷你偷的,有娘生没娘教的,老娘今天替你娘教你。”说着,伸手冲上去打家华。
敏昭拦在中间,挡住家华。说道:“抓奸要双,抓贼要赃,你有何证据。”
“你家穷的叮当响,连个鸡毛都没有,哪来的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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