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男先去了社区的居民诊所,里面只有一个人长得像大夫,也比较和气,还有一个是个家庭妇女,邋遢而且希望小男买药,就是她介绍啥小男就买啥药那种,之前小男在手机上把牙疼的止痛药查询了一下,居然小红书都在提有关建议,什么和什么。她的目标是晚上别越来越疼,还有能不能过了周末直播再疼,还有吃饭时能不能别把隔壁的一颗牙也惹得松了,她心说那松了的牙,是二级松动,还是三级?还有一个里面的人应该是个学生,不是在看牙,是在背诵教科书,一串一串的什么,牙髓炎牙周炎的大词儿,把小男给吓得,不过这个人心不坏,就是笨一点。
那实习的学生,使棉签戳一下小男的那颗起义了的牙,动作没轻没重的,小男喊了一声,下巴颏都抽抽了,说你轻一点。判断为下四尖,三级松动,需要拔除。问什么时候可以拔,说上午吧,小男仔细问拔了以后怎么办,这是重点。对方说不上,只是指着墙上的口腔问题的图一通背。
小男买了药,就着诊所的热水,把甲硝锉吞了两颗,有点莫名心疼自己。在想如果不是疫情不敢去大医院,可能今年三月早就把全口的牙都洗了。谁后脑勺长了眼睛呢。
这小破诊所居然还能输液,前面卖药,后面输液。小男不敢在这儿拔。她决定先问问老家那边医保卡的情况。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