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作画,做音乐、摄影其实都是在做减法。
人,在长大以后也是这样,本来清清白白的来到这个世界,然后经历着成长,长着长着,就不是所说的那张白纸了。等发现时,便开始在这张丰富的彩纸上开始去掉自己所认为的不好。
这其实就是在“格物”吧,只是有些人格的彻底些,有些格的少点。
《传习录》第十九天“格物”,是《大学》指出的实实在在的入手处,彻头彻尾,从一开始到学成圣人,只有这个功夫而已,不止是入门时才有这个功夫。正心、诚意、致知,格物,是格其心中之物,格其意中之物,格其知中之物;
正心,是正其物之心;诚意,是诚其物之意;致知,是致其物之知。
从理的凝聚而言,就叫做“行”;从理凝聚的主宰而言,就叫做“心;从其主宰的发动而言,就叫做“意”;从理发动的明觉而言,就叫做“知”;从其明察的感应而言,就叫做“物”。
所以,就物而言叫做“格”,就知而言叫做“致”,就“意”而言叫做“诚”,就心而言叫做“正”。
正,是正这个;诚,是诚这个;致,是致这个;格,是格这个。
这都叫做“穷理以尽兴”。
《传习录》第十九天
天下没有性之外的理,没有性之外的物。圣学之所以不彰明,就是因为后世的人们认为理在心外,认为物在心外,而不知道“义外”之说是孟子曾批驳过的东西,乃至重蹈复辙而不觉得。
这岂不是似是而非吗?不能不加以省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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