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rpods就是苹果的那个无线耳机,漂浮在空气中的声音或者悬浮在雾霾中的ipod的隐喻起码说明了苹果这帮人的想象力总是飞扬跋扈的,充满了轻盈和霸气。
前几天看了一则为了这个耳机拍的广告片,真的是内心被戳到了,还感动了一小阵。
一个美丽的姑娘,戴着耳机忘乎所以,在街头独自不由自主的翩翩起舞。遇到一般大叔大妈就略过了,最后遇到一个帅哥,胡子拉渣透着酷帅狠,于是给他另一半个耳机,两个人开始罗曼蒂克的双人舞,芭蕾的功底,街舞的旋律,酷跑的各种高难动作,在各种障碍物之上之中之外做腾空翻侧空翻,堪比体操的难度。
nnd,那耳机就是黏在耳朵上,硬是没掉,真的没掉,打死都没掉。
最后的结束,是那姑娘觉得把帅哥虐的差不多了,把另一半耳机要回来,自己又翩翩的剽袭而去,犹如一缕青烟。。。
拍的真的好,但是我看着看着开始骂娘,难道耳朵跟耳朵不一样,老外的耳朵特别复杂,沟沟坎坎特别多吗?或者是老外的耳屎特别粘糊吗?为毛我的耳朵戴着不用说上下翻飞,只要做个鲤鱼打挺,就呼啦啦的往外掉呢?
好吧,也只是玩笑,我的确爱死了这个耳机,看上去普普通通,跟有线的那个没多大区别,也就少了两根线,为毛就是跟耳朵那么般配呢?
我的左耳比较开阔,好像老是戴不踏实,遇到跑步什么的,只好不停的往耳朵上推一推。然而右耳朵却完全没这个问题,就跟粘上去的一样,前空翻没试过,跑步是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然而搞笑的是,你一直提防着会发生的事情反而不会发生,谁说相由心生?我掉的第一个耳机是右边那个自认为一直很安全的,这个耳机戴在耳朵上最大的优点就是你不感觉它的存在,但是那天,在高尔夫练习场练完球回来,我发现右边凉飕飕的,一摸,耳机没了。
于是回头,飞奔,口中念着阿弥陀佛,像一直癞蛤蟆一样趴在地上,寻找那个冬虫夏草的小宝贝,在极其绝望的时候,服务员冷冷的问了一句,先生你在找这个吗?手里捏着一个耳机。
哪里找到的。
就在桌子上啊。你走的时候忘了吧。
一脸懵逼,想想刚才撅着屁股把库克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很不好意思。库克还是好同志啊。
后来又经历了真的是掉了而不是忘了,奇怪的是,掉出来的都是右边那个最让人放心的地方,不禁开始做一些哲学总结。
最危险的地方其实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嗯嗯,感觉很多地下党爱说这句话。
昨天,我迎着太阳吹着风,听着许巍的《完美生活》,感叹着北京欢迎你的外籍的华工,不知不觉的,音乐好像停了很久了,好像消逝在风中一样,我一摸我的左耳,嗯,在。再一摸右耳,那个最安全的地方,空空荡荡。
举目望去,人来人往,满地找牙,只有滚滚红尘,我的耳机,真的air了,真的完美生活了,这是我用这个耳机听的最后一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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