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2011年),又是一个回望“那些年”的年头,怀旧的能量再次轰炸着已破身多年的男女们,将欲海情魔们的思绪分解成一幕幕处男处女时代的碎片,导火线就是九把刀的《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
那是最纯情的年头。爱情全是心理的悸动,全无生理的扭动。女孩的头发或长或短,都绵长成了记忆里的一缕长发;女孩的头发或扎起或散开,都系成了难以释怀的马尾或者结成遮挡双眼的披肩。多年以后,再回望,泪眼与笑眼重和的恍惚里,女孩总是一袭白裙,是长长的连衣裙,在漫天飘落的樱花间与我们的记忆共舞。我们眨一下眼就似按了一下快门,心灵自制的胶卷在脑海里洗出一张张照片,直到照片边缘燃起火苗,将所有画面都以焦黑覆盖,化作时间的灰烬。
那是最色情的年头。身体的生命力才刚刚饱满,无论上半身还是下半身,都有着渴望释放的无穷冲动和有限能量。一本本粗制的杂志,一张张划花的光碟,横陈的玉体上总是陌生的面孔,看见与想象双乳都足够完成一次“枪战”,高潮的枪火太过迅忽,初次记不得是给了左手还是右手,甚至是双手。那些讳莫如深的青春,慢慢地再不能于时光中勃起。
那是纯情与色情交织的年头。那些年里的女孩,无论当下是丑陋还是臃肿,都在时间的闸门关闭时羽化成仙,晋升为胡茬满脸的男子心中的女神;那些年里的女优,无论成为了多少人乃至几代人的枪口所向,也是性进入实战阶段之前的启蒙教母,纵使每次亮相都一丝不挂,假扮呻吟,也可迈身女神级别。白日与黑夜,我们在心理与生理的交替中煎熬和释放,两个女神现在眼前,分别进入内心和涌入睾丸,变作一腔红血和一滩白精。
那是渴望爱与做爱的日子。只是那时的爱总是说不出来,以后随口都是“我爱你”的人在当年如此吝啬,青春的心灵原来是初建的银行,第一个光顾的人总是连“我爱你”三个字或者“我喜欢你”四个字都无法变现,待到门庭若市时,通货已经膨胀。
那时的做爱只靠想出来,虽是极度渴望,也是极度胆怯,多是枪未举而弹已尽,性总有一天会成为两个人的家常便饭,但在那些年里是只属于一个人的晚餐。青春的性不过是一场轰烈的印假钞,纵使有银行我们也不敢提现,胆量有了,能量也是不足,待到可以任意刷卡之时,却发现那些拿着假钞骗自己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那些年过去了,女孩已经成为女人,可以和另一个男人行那女优之事,能够弥补的不过是如电影结尾一样狠狠地“强暴”了那个男人。女优仍旧还是女神,也许丰满与风骚尽失,但有偿贡献的“三点”无私地填补了一代乃至几代人的寂寞青春。在青春的银行里,我们不是劫匪,不过是意淫的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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