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能进入我们社区几年了,大家的意见越来越大,不光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卫生没有以前干净了,连厂里给移交了多少门面房,以及各小区的配套设施等等,这些本应都应公开公示的信息,这几年以来都是黑塌糊涂的,大家光知道有这些门面房,但至于收了多少租赁费却是无人知晓的。国家物业管理条例里明文规定,小区的公共收益,包括小区配套的车位,广告收租,门面房,物业费,车位费等等每年都是要向业主公开公示的,可是这么多年了,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些本应属于广大业主,本应公开公示的项目大家都从来没有见到过,我曾经写过自从跟随户外驴友涉足周边山山水水,走到那些比较偏僻的山村里,有的是那种荒野庙宇,都能看见墙上泛了色的公告上写着村委会和庙会的收支明细等等,可我们这有着六十多年光辉历史的国内第一国际一流的国企,厂务公开也喊叫了很多年了,上到厂长经理的年收入,下到这物业的收支明细谁敢给你基层职工和社区居民公开公示呢?
厂里的管理方想着把三供一业整体移交他们就不用管这些烦心事了,国家出台国企三供一业移交地方管理政策的初衷也是给企业减负,让企业轻装上阵保生产,可是事与愿违。疫情三年我们的几个小区也都被封闭了几次,一旦封闭职工不能正常出入上下班,车间的生产势必会受到影响,这时候厂里才试着归来别人管,不好玩了,自己已经控制不了局面了。正能给各小区的物业保安都把绿色的保安制服换成了黑色的伪仿版警服,胳膊上都给带上了一尺厂的红袖章,这时候亦然就像干完了事嫖客提上裤子就不认识人了,把居住在各小区的职工全部封闭在小区里,厂里一看着了急,连夜把封闭了十多年的单身楼打开,来不及消毒来不及打扫,就让车间职工们都从家里背着被褥住到光有干床板的单身楼去,据住进去的同志们介绍,刚去那晚连水都没有更别提消毒了,厕所里大便都是干结状态。那个时候大家都在疑问,这还是我们的工厂吗?
没有移交之前,我们的企业上下一盘棋,忘了那个办公楼里啥地方的标语是:一切为了生产,生产为了一切,那时候生产处调度室一个电话可以协调一切,可移交之后就成了你家的我家的,社区也好正能也好,都是围着自己的利益转了,谁还管你生产不生产车间卷不卷管子呢?刚开始封闭的时候我们拿着车间开的证明还能出入小区去上下班,当时并没有给我们说证明需要每天更换,有一天我拿着证明从五区往外走,门卫要查看我的证明,我就掏出来给他看了,他说你这证明是三天前的都过期了,今天要是在拿这证明回来,就不让你进门了。我说你看基层办公室管章子的同志们都被诶封闭在家里居家办公了,我们是在底下搞生产的没有章子怎么换,人家说那我归我管,你去找社区找物业,我去了我们社区的大厅,值班同志说这不归我们管,你去找你们单位开新的证明,去物业大厅人家也说我们只是执行社区的规定,这个没有办法。我从两个标有服务的大厅出来,我要给你们说我没骂人你们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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