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晓峰,是一个正常中带点变态,热情下掩映着孤独的人,很多人说我走的路不对,但是我坚信人生的路不止一条。下面我要讲讲我的故事,我与孤独抗争到与其为友的故事。
我出生在农村家庭,父母都是农民,由于眼界,文化水平,物质条件的限制,导致他们对我的教育些许畸形,导致我性格自卑且孤僻,年幼之时,除了那几位从小陪我长大的兄弟和邻家的小伙伴,我便没有一个朋友了,当时年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因为周遭人的条件都差不多,所以相处还算融洽,可是我们不能一直年少啊,总要被时间催着成长,到初中,高中,接触的人越来越多,发现人和人的差距,差别真的很大,因为我这孤僻自卑的性格,脆弱而又敏感的内心很少有人能理解我,更别谈成为朋友了。到大学时,这种孤独达到了顶峰,如影随形,如蛆附骨。就像浓稠的墨汁泼到了纯棉的白色衣服上一般,怎么都弄不掉,除非毁了这件衣服。
我无法面对它,无法正视它,无法承认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为了逃避这样的自己摆出一副高冷,生人勿进的样子,现实的自己却是一个孤独自卑脆弱敏感的可怜虫。
于是在别人嬉戏玩耍时,我徘徊于欢乐之外,像站在彼岸眺望另一个世界;当别人一起吃饭相谈甚欢时,我成为了一个忠实的听众,同时感觉自己成了一个哑巴,不知道于我而言语言有何意义;当别人组团网吧时,宿舍就剩我一个人,我把手机声音开到最大,来掩饰宿舍的冷清,这时的我最怕有人来访,因为我不想被人看到宿舍只有自己一个人。为了避免在我看来有些歧视的目光(因为我在独行时,总感觉别人在看我,在议论我),我会选择在最冷清时的操场散步,在最晚的时候去打饭,,以最少的频率外出。隐没于尘埃之中,就像路边的野草一般没有其茁壮的生命力却有它卑微到被人漠视的特征。
我不止一次想打破这种状态,我曾尝试改变自己去迎合别人,在别人笑时,我跟着笑,但是我笑的很假,我知道那只是意念驱动下的肌肉抽动而已,在那虚伪的笑容下,我把快乐曲解,把笑容变的畸形,该说“皇天不负”嘛?一段时间后,我好像多了一些”朋友”,也开始和他们混迹在一起,和他们一起去吃饭,一起去玩,一起闹,一起笑。我以为这就是我想要的了,我已经改变了,不信你看我有很多朋友呢?我拎着酒瓶坐在路边,嘟囔着我有很多朋友,翻着手机存的电话号码。我找啊找,谁呢?谁能和我共饮一杯?我笑了,这次是真心的,但是笑的很是无奈和讽刺,喧闹的大街,反射着黑暗的玻璃,我看着玻璃中的自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过去,恍惚中光影闪过,曾经的我踽踽而行,却还是自己,就在我向孤独屈服时我把自己也弄丢了。透过玻璃我仿佛看到它在嘲笑我,那样的轻蔑。我一时间醒悟了些什么,拿起了酒瓶敬向了玻璃中的自己和那背景的黑暗。一饮而尽然后掷了过去。
第二天我发现阳光是那么的温暖,风是那么的柔和,我走在校园的路上看着熙熙攘攘人群,仿佛在看电影一般,他们有各自的精彩,而观众可能只有我一个。我不在在乎也许未曾有过的别人的目光,我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我穿梭在人流之中,未曾介入任何人的生活,但他们却在不经意间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我看着他们,他们好虚伪,他们好真诚。
我开始变得健谈幽默,看事情透彻,和人交谈轻松坦诚。在我毕业时已经有好几位把我当成朋友的人了,临别前他们问我要联系方式,我笑着回了一句:“没有”,他们很是不解觉得我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好,不应该这样,但我还是坚持说没有,于是我被扣上了一顶薄情寡义的帽子,我到底咋想的到现在我都不是很清楚,可能只是时间让我爱上了孤独,也可能我只是想让他们对我留下深刻的印象,谁知道呢。
如今的我已经毕业一年了,在北京工作,不在随意介入别人的生活因为于我而言与他人交往就如同舞台剧一般,我可以进入其中饰演各样角色,随后抽身而去,不留一点痕迹。然而普世的情感道德不会接受我的存在,人们会觉得我淡漠,冷酷,伤害了他们的情感,但是请听我说,如果我曾伤害你或者正在伤害你我想对你说一声抱歉,我并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我现在习惯了孤独,甚至可以说爱上了它,也许在他人看来我与其为伍,面目狰狞,但是我现在活的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soul上听来的故事,以前想到过但没料到真的有这样的人,和朋友讨论分析过这种心理,各执己见吧,这种对抗孤独的方式真的算是另辟蹊径,不知道你孤独改变了他,还是他在孤独中找到了真是的自己,不管怎样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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