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突然发现自己有了一个特殊的功能:那就是会飞。身子一蹲下,两臂向前伸直,背稍向前倾,一起身,身体轻飘飘的飞向了空中,在飞行中前臂一转弯就转换了方向。身子一用劲,便降落。
苗飞行在空旷的原野上方,风儿呼呼吹在耳边,下边的人在山野下中上方,苗从她们身边飞停,“这节课怎么讲呢?如果有一个套路出来就好了。”另一位女伴说了:税成校有一套方案,我们可以借鉴一下。”
苗飞到上头,看见王校几人带领老师共同揣摩课的上法,苗认真听着。她一会飞向屋顶,一会从屋顶飞落下来,众人看向它,哗然她的飞。
校头突然对她的飞起了意见,多是不待见。让苗的心里诸多不高兴,她向上飞的心没有了,并且变得特别的胆小。她蹲在屋顶上,向下看竟发现屋顶特别的高,她下不来了,跳,会摔的很疼,房前也没有高树让其滑下来。苗望着屋下:心惊的不行。
“刚才还飞得好好的,现在怎么动不了了。”苗在心里沉思。
难道因为一个校头的话就限制了自己的飞行,束缚了自己的胆量,变得畏缩畏尾。只好蹲在屋顶胆战心惊的看着自己摔下的惨状吗?
苗双双臂环抱着膝盖,头害怕的向下偷看:这屋顶太高了,我是怎么飞上来的呢?苗一点也不敢向屋边挪移。怔怔地出神。
“怎么下去呢?”苗不断的问自己。
刚才在原野上空飞得那么高,都不怕掉下来。
刚才的我和现在的我像是两个人。一个是遨游上空的飞人,一个是卑懦惊心如惊弓的鸟。瑟瑟发抖的看着高高的屋顶。
苗想着怎么下去,才不致于自己摔伤。想想刚才的样子:心中坦荡荡无怕之想法,只是有上前向高处飞的意向。身边任何人的表情和想法说法都没有去影响到自己。
周围人如透明一般,苗从未顾及。顾及的多了反而成了累赘,造成了严重的负担,禁锢了能飞的内心。让自己从一个任意飞翔的飞翔者化作蜷缩一团的小肉团,关键这个小肉团还不知所以。
@放下吧!苗告诉自己。他们的一言一行自己竟拿来当作捆绑自己的绳索。一层层扎的本人不能飞不能动,就像放在悬崖峭壁边的球一样,风一吹,便会粉身碎骨。明明有飞翔的翅膀偏偏拿别人的言语来捆绑自己。无法呼吸。
苗定了定心:层层枷锁如糖纸般舌轻轻一添便化的无影踪。
她做起了深蹲两臂向前伸出,屁股一起。苗从屋顶飞了起来,越飞越高,只飞过高山飞过云层,飞的鸟儿只仰望。
那小小的屋顶,那难以逾越的距离,刹那间低矮的无法形容。
耳旁呼呼的风在吹箫,山川流水飞快的从眼下掠过。刚才的拘束成了突破自己的茧,越飞越高的心,抛却了流言蜚语。
无论别人多心有不甘,开始仰望着,最终距离拉开了巨大的差距。
你就是你,飞翔的本领只是在沉溺。
不怕的冲劲,成就了飞翔的高度。
一束光从窗外照进来,苗好像从一个世界跳出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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