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站在巴西高原之上,头顶低垂的云给人可以触及的假象。较矮处爬坡的汽车,在极为空旷的大背景下,渺小的似若蚂蚁。看着不停移动的汽车,笼罩在头顶好似有边的苍穹使人想起其外无穷的宇宙,而我们人类就是寄生于星球表面的小小生物。我想,巴西街头或正式或随意的涂鸦正是当地人为自然所感触的产物。
普及率极低的英语
西方故事中,人类欲合力建造一座通天塔,以窥视上帝的宫殿。为了阻止这一蔑视神威的行动,上帝使得人类语言各异。于是,人类的宏伟计划不得不搁浅。飞机降落到圣保罗国家机场后,外出打车,便遇到了语言的问题。在巴西这块土地上,操一口英语和操一口普通话的作用是一样的。除开部分生意人,大家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当然,你也听不懂别人在说什么。只能用手机作为辅助。仪器翻译出来的语言虽不带感情,好在笑容还是共通的。
满街的涂鸦
巴西城市的街头,触目所及的墙上,门上,桥上,到处是形色各异的涂鸦。有的是信笔而来,说是胡乱的喷洒颜料也不过分。有的是走心的画作:调试好的背景,惟妙惟肖的动画。在这里,带着浓厚胡子,蓝色工服,神态及动作各异的马里奥和简笔勾勒的骷髅最为普遍。在大片墙体上作画,不得不让人佩服这些涂鸦者的才能。
后面就这些涂鸦请教当地的朋友。才知道这些涂鸦有的是民间艺人随心所做,有的是政府请的涂鸦协会的人专门做的,也有的是地方黑帮为了标示势力范围而作。
旷野,蚁丘与冰雹
巴西的美在于因人少而空旷的土地,因海拔高而低垂的天际,以及因大热带雨林而留存的各种奇妙生物。
巴西的蓝是海洋净化后,和各种绿色植物相应而成的蓝。近处是碧绿的草,上面是散漫的牛羊,天上是湛蓝的低垂天幕,点缀是洁白棉团似的云。远处是天地相接的青山,大片的洁白云朵在那里,遇冷而成的小水汽使得彩虹挂在天地之间。瓦蓝的天空下,彩虹大而美丽。
神奇蚂蚁在这片红土地上筑起突兀的巢。远远望去,仿若一个个瞭望台。这些巢因为人类干扰的原因,多被迫伫立在路边或者大农场的边沿上。偶尔,你会在酒店见到它们的主人,橘红的小蚂蚁。
自然的狂野常会带来意外的天气,鸡蛋大的冰雹瞬间白了大地,空气中满是青草及树木的味道。破碎的玻璃,仿若月球表面的坑连坑的车体,破损的屋顶,凡此种种,都显示着这片自然的力量。
烤牛肉和红酒

巴西的烤牛肉全球闻名。服务员一手拿刀,一手提着一串烤好的牛肉。烤好的牛肉以牛的身体部分做为区分,常常是整整的一大块,表面是滋出的油。服务员的刀异常锋利,或者说是专为削烤牛肉研制。总之,刀行肉上,仿若是划在豆腐上,一长条的肉便轻轻的到了客户的盘子里。这里的烤牛肉只放了点点的盐,以图保留牛肉的原始味道。巴西的红酒干净而不涩,且价格实惠。因为不懂得品酒,这里也就只能简做描述。
有趣的人
回国的飞机上,左右各是一个巴西的美女。一个黑色的头发,一个金色的头发。她们不时用西语聊天。我提议换位置,但她们各自喜欢自己的位置。三人的话题因酒开始。机餐时,她们分别要了啤酒,而我只要了饮料。她们碰杯时,叫上了坐在中间的我。黑色头发的美女问我为什么不喝酒。我说中国人比较保守,能喝酒,但往往不会在不熟悉的人、尤其是不熟悉的女性面前喝。于是她们笑了,说那咱们算朋友了。闲聊时,才知道她们之前也并不认识,此行都到亚洲,且都是在同一地方转机,我拿出机票,才发现,我们转机候机的时间都一样。于是她们又接续起'酒的梗',让我在候机时请她们喝酒。
转机的地方很神奇,餐饮区都不接受我们的卡支付。于是,勉强找到接受卡支付的小卖部,拿了三支啤酒,随意坐在候机区。一瓶完结,她们意犹未尽,但不让我再请,而是自己又去买了啤酒。一来二去,我一瓶酒的时间,她们各自喝了四支。分别时,还是被她们取笑。
我觉得很多事情,都是注定的。正如此次的巴西行。四面前,因为要辞职,我拒绝了前家公司安排我到巴西出差的计划。结果,辗转多年后,我还是到了这里,见到了这里的人。遗憾的是,从巴西回来后,手机就坏了,很多照片毁了报废的手机里。巴西行也只剩下了文字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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