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野和修小的时候,他俩在同一个初中见过。
不过修的童时并不是那么好过,更确切地说是地狱般的折磨。
“你是哥哥,要让服妹妹。”他的妈妈就把他的吃的放在了妹妹脸前。
“你是哥哥,不用穿太花哨了,妹妹需要干净的漂亮的衣服。”所以爸爸总是把工资用在妹妹的衣橱里。
我和妹妹是同一天生的,不过不是同一年,他们只差一岁。
也许你知道男子高权主义者,不过他们家的确正与之相反,这在那时是极其特别的,极其极端的。
早些时候,话语仅还在“你要让服妹妹。”这种层次,用来敷衍还未上小学的修。
到了他有自我意识的时候,也就是小学,他的折磨就开始了。
一旦浴池或厨房被妈妈发现一根短发,再发现不是爸爸时,他就会抓着小野的衣领,把他拽到卧室。
“你这个不孝子,你说妈妈干活操劳一天不辛苦吗,你就不会安分点,我还要帮你打扫。”
随后,小孩的嗷嚎痛鸣声就逐渐传遍整个屋子。
当然,有时老师也会问他,不过妈妈的嘱咐和拳头使他只得说自己从哪里磕到了。老师看着孩子的表情也不愿再多说,只得跟他说声注意点。
他曾向小野透露过,自己吃过最好吃的就是老师发的甜点,那也是他唯一吃过的几次。
因为学校的教育是从善良的心灵开始的,所以不久后妹妹就有了一些对哥哥的同情心,不过不懂事的小孩也并不是很懂,顶多就是把自己吃够的吃剩的食物,不要的难看的衣服给他穿,不过那就足够了,足足够够了,要知道,从捡,讨,求这些做法中脱离出来,就足以让他开心上好几个月。
不过与此同时,母亲的精神刺激越来越弱,取而代之的是身上的淤青,伤疤。从拳头,腿脚,板凳,到小刀……修就这样,在妹妹微不足道地帮助下,母亲惨无人道地虐待下,终于活到了初中,他以高成绩考进了重点初中,不过那天母亲还是照常修理了他一顿,他早已“习惯”了。
不过他在此遇到了小野,也许是命中注定,他们在入学仪式上就见面了,而且还因为不小心而撞了一跤。
“对不起对,对,不起,对,不起。”他有点惊惊地连忙扶我起来,他不同于他人,他从不说自己是不小心的还是没注意到。
“没事没事,是我的不注意,你没事就好。”
“真的太谢谢你了。”大概是修那是没有人会关心他,更不会说对不起,就连小学时因为他是个不与人说话的“怪胎”,所以连朋友都没有。
他俩的感情便从那天就建立起来了。
日后他俩交往密切,初二时就好到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地步。
“你这个死鬼,离我远点,一股臭味诶。”跟他一起干值日的人一副高傲的模样。
你几个人都捧腹大笑,不过一看就是在装,那根本不是个好笑的笑话。
“话说你真是精英班班长的哥哥吗,小一岁就差距那么大。”她的“小跟班”随声附和。
“你们给我滚开,没有教养的野孩子!”在旁气急的小野拉着修就走到了老师办公室打了报告。
不过也没多大用,顶多在班会上说说他们,不过那样就对于他俩来说大快人心。
他们的友谊促使修向小野透露了一切,小野不解,但看了修的身上就明确了,那是最好的证据。
“你为什么不报警呢。”小野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道。
“妈妈她毕竟是生了我的人,再说我也不想牵连我妹妹。”
“是这样啊……”小野还是理解了修。
他们在那时候就打算好了,要一起努力学习,锻炼,考到好高中,离家住校,自己打工赚钱,最后过完大学找到好工作。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他们的计划虽然时常有破漏,但他们还是最后得偿所愿。
直到他们分别到各地工作,但不久前他们又被分配到了一个警察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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