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对我来说很简单,但节制对我来说却很难。” ——塞谬尔·约翰逊
近期,在《比从前更好》中看到关于习惯培养的一条策略--自制策略。作者将人分为‘自制者’和‘适度者’,并且根据不同情况,一个人可以同时是自制者和适度者。对于自制者,拥有会增加他们的欲望;而对于适度者,拥有会降低他们的欲望。
对于两者的区别,有一个例子形容地非常具体:对于适度者而言,食物第一口的味道是最好的,然后他们对它的兴趣就会渐渐减弱,甚至还没吃完就不再想吃了;而对于自制者,每一口所带来的快感都同样强烈——甚至越发强烈,所以他们吃完还想再吃。你可以试着想一想自己在吃食物的感受,你就会知道自己在“吃”这个方面是自制者还是适度者了。
对于适度者,偶尔放纵不仅能让他们快乐,而且更能坚定他们的决心;“永远不”做某事或者“永远不能”得到某件东西的想法会让他们恐慌或者产生叛逆的情绪。
对于自制者,彻底放弃一件事情要比适度去做容易很多;自制者遵循“全是”或“全非”的习惯,能取得较好的效果,直接拒绝一件事反而比翻来覆去想到底要不要做这件事容易得多。
同时,研究表明,我们越不纵容自己做某件事,我们对这件事情的渴望程度就会越低;当我们相信自己的某种渴望永远也得不到满足时,这种渴望就会慢慢减少。
自我认知会让我们在面对不同情况时,能够采用最适合自己的方式,这就是一个人既可以是自制者,也可以是适度者的原因。当环境、条件不适合适度者角色生存时,我们就会切换成自制者角色,断绝自己的渴望或想法。
我是一名自制者,至少目前来看,在生活中‘自制者’角色占多数。
【我的经历】
①对于吸烟,我是拒绝的,我是知道它有害我的健康的,所以无论何时何地,任何人都无法劝服我去吸烟,同样对于毒品也是;
②对于赌博,我能做到适度。我知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也见过许多因赌博导致家破人亡的报道,所以我是严格控制自己的。有一段时间,刚学会打麻将,很上瘾,为了控制,我跟朋友打些小钱,输赢在100之内,并且赢了钱要付台费。几次下来,即便运气好赢了些,但加上赢了要付台费,总的来说还是输的,心疼之余就一直告诫自己少打麻将、少打麻将,即便真要打钱也只在100之内,坚决不碰大的。所以现在我不会主动和人打麻将,即便有朋友喊我打,我也不会打钱大的麻将,若真有人劝就借口溜掉;
③对于玩游戏,我无法做到适度,只要它还在我的电脑上,我就会忍不住打开,所以我把它卸载,这样我就不需要思考要不要玩会儿游戏?同时也有了拒绝朋友邀我打游戏的理由(即便这个理由看起来有些可笑);
④对于睡觉,我是一个嗜睡的人,晚睡而且睡眠质量不好,所以在白天我会小睡会儿休息。尽管给自己制定30分钟的闹钟,但仍无法阻止我继续睡下去。但是,我发现只要我在沙发上或者横睡在床上,我就能在规定时间起来且休息得很好。在时间上我无法做到适度,所以在形式上采用自制策略,不任由自己在小憩时按睡觉的睡姿休息;
自制听起来很难,但事实上,它比我们想象的容易,在生活中也更加普遍。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我们觉得难以做到适度,我们都可以采用自制的策略。毕竟,熄灭最初的欲望要比满足随之而来的其他欲望容易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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