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待了许久,慢慢的不想回学校了。因为感觉学校像个笼子一样,有太多的条条框框。问社团朋友,觉得在警校,文学社还可以存活多久。朋友说,只要不毁在我们这一届手里就可以了。再问他,觉得我们还有坚持下去的必要吗?朋友特别纳闷,问我为什么这样问?我说,你不觉得当初信誓旦旦接手社团时的我们,都变了吗?都变得得过且过了。我们都觉得在警校办文学社,没有老师作为靠山,就好比鸡蛋碰石头。可文学社在学校已经有十五六年的风光了,为什么在我们手里却如此萧条?朋友不答。而我,辗转反侧。
回家待了许久,慢慢的不想回学校了。因为感觉学校像个笼子一样,有太多的条条框框。问社团朋友,觉得在警校,文学社还可以存活多久。朋友说,只要不毁在我们这一届手里就可以了。再问他,觉得我们还有坚持下去的必要吗?朋友特别纳闷,问我为什么这样问?我说,你不觉得当初信誓旦旦接手社团时的我们,都变了吗?都变得得过且过了。我们都觉得在警校办文学社,没有老师作为靠山,就好比鸡蛋碰石头。可文学社在学校已经有十五六年的风光了,为什么在我们手里却如此萧条?朋友不答。而我,辗转反侧。
本文标题:2017.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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