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四年秋天的雨下的有点大。一天的辛苦被老天的一泡黄汤灌成泡影。
二零二四年的天气预报准的有点晚。十八点的中雨,十八点零九分如约而至。
三十分钟路面成河,六十分钟汪洋一片。举目所见,水天一体,下水道的浓稠味道弥漫天地。
北方的庭院水系泛起波浪,下沉花园只剩孤零零一株老树独立在粉红电闪下,淋着白花花的雨柱。
望洋兴叹之际,想起建设部领导在省市领导培训班上讲:城市道路除去交通的功能,还肩负着疏涝的重任。一小时的暴雨,要建造多大的管道才能把降落在几十平方公里上的雨水排净?合理的路网就是这些水流通道。而我们的建设者却在一年年的垫高道路,成为河边的围堰,内涝成为必然。
他说的有点小气氛,可好大喜功,善做表面功夫的又有几个听得进?就是一个村,今天修路垫高一尺,明天抬高三寸,几年无人的老宅就变成池塘,何况老城区被围在正中央。
抽水,抽水,一夜不眠。水往哪里抽,水向何处流?城市在哭泣,管道在抽搐,买房送游艇,真的不是梦。大到城市规划者,小到工程设计师,多从实际出发,尊重理论,尊重科学,谢绝拍脑门,拒绝一厢情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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