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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会议室出来,米米冷静得出奇。小鱼儿看到米米,赶紧过来问:“有何动静?”
“还不是调岗的事,呵呵。”米米回说。
“调就调呗,他还想让我又调回人力资源部,调回我去做什么?客户审查?我说了我不回。”小鱼儿倔着头。
米米惊讶于几个月后小鱼儿的变化,这个从前担惊受怕的人儿如今终于练就了一副雄丹虎胆。
“但是,你有得挑么?”米米反问小鱼儿。
二人在相视苦笑的那一刻,其实心里都清楚:大家都不过是这场职场改革中的牺牲品,但这并非证明这就是她们自身的无能;因为无论是谁处在这样的位置,这样的时局,其结局都不过是如此。
米米一半认真,一半玩笑的对小鱼儿说:“假如生活里本没有突如其来的猛烈欢喜,自然也就不会有痛彻心扉的悲痛来袭。其实在职场中看清楚了,也就没什么失望。”
小鱼儿夸张的回应了:“妙,实在是妙!”
正当米米和小鱼儿聊得正欢的时候,汤Sir黑着脸过来将小鱼儿叫去谈话了。
据说这次谈话内容也为小鱼儿指明了两条路:一则转其他部门,二则转换跑道。
残酷的现实早已料到,却未曾来得如此的快速。世事沧桑的悲凉还来不及感受,即又不得不拽着生活的影子举步维艰,毕竟,美好生活是要继续。所幸,这些年,她们一直都在进修,每天努力学习,天天向上,始终跟随这个世界的命脉而前进。
临近下班的时候,马助风风火火的跑过来说要告诉米米一件惊天动地的怪事。
“哎,老大得了啦,我刚才看到一只老鼠在喝清凉茶,哎哟,我打开门进活动室的时候,就看到那只老鼠从侧面上方咬了一个口子,然后坐蹲仰头正喝,看到我进去,还看了我一眼才跑......”
“天啊,真有这等事?”米米甚为惊讶。
“千真万确!”马助赌咒发誓的说。
唉,看来即便是鼠辈,也懂得与时俱进了,能够动用一些创新的方式去谋生了,更何况是人呢?为了美好幸福的生活,纵使坠落悬崖,那也不过是追求极速飞落的快感,还或者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米米这么想着的时候,似乎心中有了一些笃定。
正在这时,陶若雅愁眉苦脸的走过来了。
黄雀见了,忍不住问道:
"哟,若雅这是谁借了你家的米还了你家的糠不成吗?这么苦兮兮的样子?”
"就你会说风凉话啦,刚单测站、封胶站、电分站老大全都找汤Sir要人,要人,这都快到年底了,哪里还有毛人?“陶若雅悻悻不平的说道。
“也是,这个时候谁还能出来找工作,年底了,谁还不巴望着发点年终奖或者等翻年再找新的机会?”黄雀附和道。
“这青黄不接的时候,还在找工作的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好的人才……”一旁的马助多嘴搭讪。
“忙你的活去!”米米对马助说了句,转头就看到小鱼儿在那幸灾乐祸的抿嘴笑。
她招了招手,示意米米过去。
米米想了想,走了过去,小鱼儿拉着她的手,把她拽到了会议室一隅,笑眯眯的说:
“下班后,我们去菜根香撮一顿如何?”
“有什么好事?”米米有点谨慎的回问。
“姚远兄回来看我们来了,晚上我们一起聊聊?”小鱼儿再次强调。
“他去哪工作了?"米米对这位姚远兄的离去动向虽然关注少,但很好奇。
“去惠州自己创业去啦!”小鱼儿的口气很是羡慕。
"果然,这家伙不得了啦,出去当老板啦?“米米到底有些跟着羡慕。
“是啦是啦,晚上继续咱们的XYZ'轮饭团'会议?“小鱼儿打着哼哈,不容米米置疑,便率先走出会议室。
呃,话说这个XYZ轮饭团,刚好取了小鱼儿的小,姚远兄的姚,诸米米的诸姓的第一个字母,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XYZ轮饭团曾伴随着三个人成为了亲密无间的职场战友,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改革战斗中,他们时常通过轮饭团进行各自的思想碰撞,并在互相慰藉中成长。
晚上的XYZ轮饭团,在工厂附近的菜根香;除了姚远兄,还唤来了亚麻兄,焕江兄以及设备部的几位,大家对于离职后的姚远兄甚是激动,对于这次重聚,姚远兄站在局外,看得更加的清楚与明白;他以一个哲学家的身份,剖析了公司这次历时已近两年的改革历程,其结果注定是失败的。
对于这翻论调,身在局内的人,不敢苟同,更不敢附和,大家在觥筹交错间,仍然保持了作为公司一员应有的理智与收敛,但见到久别的同事,已沉闷多日的同事,自然是惬意而畅快的。
聚会持续到了近晚上十一点才结束,这是XYZ轮换团自解散以来,相聚时间最长的一次,也是最快意的一次相聚了。以至于,酒过三巡,大家竟然记情地唱起了刘欢的《好汉歌》: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嘿呀依 儿呀唉 嘿唉嘿依儿呀/(嘿呀依 儿呀唉 嘿唉嘿依儿呀)/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嘿嘿 嘿嘿呦嘿嘿 嘿嘿 嘿嘿呦嘿嘿)----
歌声飘过寂静的夜晚,响彻云霄,交织成一个不眠之夜。
备注:爱生活爱记录!大家好,我是喜欢记录温情生活的诸米米,希望我的每篇原创文章都能带给你温暖与力量!谢谢你的阅读与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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