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窟嗵嗵,咚,窟窟嗵嗵,咚”,挖掘机离窗一米又开始破土动工,米虫赶紧南窗北窗关关关。
掰指头算算,三年两挖,有搞头啊。
一楼吃灰。娘窝在屋里抹抹这抹抹那,清水盆里搅黄汤。爹在对面楼栋口监工,一眼不眨瞅着挖掘机搂、挖、提、转、松重复运作,生怕那铁臂挖碰到自家防盗窗。
开机就是一整天。红色挖掘机占满窗户视野,咆哮声近得眼皮直跳,好在绿皮渣土车一趟接一趟,小楼彻底恢复了原始泥土地。
没了占地最大的各式家轿,没了挤旮旯的电动摩托自行车,没了高低错落的各式搭台,几颗树清清爽爽矗立。
停工,开饭了。米虫啃根玉米在楼洞口视察,微风徐徐,黄土层层叠叠撂跤,进屋两级台阶断崖式铲得干干净净。
夕阳落,鸟归巢,杨树“哗哗”摇,许是扬尘未落,饭香撩不动,空气中还弥散着淡淡的乡野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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