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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治疗中的依恋》第一章依恋和变化

《心理治疗中的依恋》第一章依恋和变化

作者: 流动的温暖 | 来源:发表于2022-02-08 07:45 被阅读0次
    心的成长,来自于另一颗心的滋养。
    治疗师的角色和母亲的角色相似,母亲为孩子提供了一个安全的基地,让孩子能探索世界。        ———鲍尔比
            心理治疗如何使人们发生改变?治疗过程中作为发展熔炉的治疗关系、非语言维度的核心地位,以及反思和觉察所具有的转化作用。

            根据鲍尔比的说法,在这个世界上,我们的生命,从摇篮到坟墓,都围绕着各种亲密的依恋展开。尽管我们对于依恋的姿态最主要是由生命初期的关系塑造而成,但我们还是可以改变的。我们后来经历的关系可以提供第二次机会,会帮助我们获得只有在安全依恋关系中才能产生的潜能,可以自由地去爱,去感受,去反思。心理治疗的最佳状态就是提供这样一种治愈的关系。

            作为心理治疗师或者作为个体,到底如何能够帮助患者或家人超越因自身历史而造成的种种束缚?作者提到三点对心理治疗影响最丰富,最有启发意义的结论:第一、共同创造的依恋关系是发展的关键情境;这是人性本能的需要;第二、前语言期体验构成了发展中自我的核心部分。也就是说在未形成语言的时期,婴儿已经能够体验关系,体验他人。第三、自我对于体验的态度比其个人历史更能预测依恋安全即反思的功能。

          在本书中,以关系的、情绪的、反思的进程为核心的依恋聚焦的治疗,促使患者整合各种被否认的体验,从而帮助患者培养出一个更一致的和更安全的自我感。

          一、转化作用的关系

            正如生命最初的依恋关系能让儿童得以发展一样,与治疗师建立的新的依恋关系最终能让患者发生变化。转述Bowlby(1989)的话,这种关系提供了一个安全基地,使患者能够冒险,去感受他认为不应该去感受的,去知道他认为不应该去知道的。在这里,治疗师的角色是帮助患者不仅去解构以前的依恋模式,还要帮助他们在当前建构新的模式。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生命初期展现出来的依恋模式后来不仅影响了我们与他人的关系,还影响了我们感受和思考的习惯。相应地,患者和治疗师的关系有潜力创造出新的情感调节、思考以及依恋的模式。换言之,治疗关系是一个发展的熔炉,在这个熔炉中,患者与自己对内在和外部现实的体验的关系,可以从根本上发生转化。

          二、未经思考的已知

            考虑到患者最初的依恋模式和患者需要的否认和解离,都植根于前语言期,治疗师必须对于患者体验的非言语表达进行调谐(同频共振?),对于这些体验患者尚未发展出语言。这就是说,治疗师必须找出一些方法,去联接那些被称为患者“未经思考的已知”(潜意识的体验感受在某种情境中通过身体表达出来?)。要捕获那些没有说出来的(或没有思考过的)治疗对话中的潜台词,就需要具备“双目视角”,它能同时追踪患者和治疗师双方的主体性(个体具有的感觉、知觉、记忆、思维等特征?)。在此的一个潜在假设是,不能(或不愿)讲述自己解离和否认体验的患者,会在其他人身上唤起这些体验,跟他人一起把体验活现出来,或者使之具身(?)。就临床意义而言,这就要求治疗师必须特别关注自己的主观体验(生活中同样适用:孩子一直玩手机激活了自己的哪些体验),关注患者和治疗师共同创造的移情—反移情活现(生活中孩子和家长的互相影响?),关注情绪和身体的非言语语言(孩子玩手机,意识中接纳,情绪和身体在表达?)——所有这些,都是获取和最终整合被患者否认或解离体验的途径。

            三、对于体验的姿态:表征、反思和觉察

          依恋研究以关系的和非言语的体验为核心,同时强调反思功能和元认知(?)的重要作用。

          要“扶养”安全型患者,治疗师反思能力的培养必须具有心理学的深度(用心理学解释患者的行为或体验感受);同时需要具有当下时刻不以评判的方式去注意患者的觉察的姿态。

            觉察的姿态作者用了四个同心圆解释。每个圆环代表一个元素,每一个元素都影响着“觉察性自我”每时每刻的体验。

    来自读书群老师

    最外层的圆环代表外部现实。外部现实包括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件以及我们参与创造的情境,还包括和我们一起卷入的有关各色人等(内卷)。

    第二层圆环代表了表征的世界:即对过往体验的心理模型(图式?),可以让我们不必再为每个新的时刻发生的事重新发明一个新模型。这些表征模型指引着我们,不停地塑造着我们对过去和当下的理解,同时打造了我们对未来的期待。

          第三层圆环,代表我们有能力采用对于体验的反思性姿态的那部分自己(孩子玩手机,生气,反思:玩手机是不务正业,有各种担心焦虑情绪在)一—简单来说,即“反思性自我”。此处所说的表征(?),包括了内部工作模型,用来调节或者过滤我们对外部现实的体验。我们没有将表征的主观世界等同于外部现实的客观世界,也不否认外部现实对主观体验的影响。采用这样一种姿态,我们就能够在意识和潜意识层面,去反思自己体验的意义,而不是简单地接受体验的表面意义。这就给我们提供了一个获得内在自由的重要方法。

    第四层圆环代表着作者所命名的“觉察性自我”。是谁(或者什么)实际上在反思体验?如果含糊其词地说,这个反思性自我就是这一问题的答案。因为,如果反思性姿态包括元认知———对思考进行思考一——那么问“是谁在思考关于思考的想法”似乎是自然而然的。你可以尝试一下,就像我曾做过的那样,闭上你的眼睛,然后对自己提出这个问题。对这个问题我自己的(源于体验层面的)反应让我大吃一惊。答案是:没有谁。(没有看明白这一块关于觉察性自我的解释)

          这里作者对觉察做出了解释:对于体验的反思性姿态需要元认知,那么觉察性姿态就需要元觉知,即对觉知的觉知。换句话说,元认知是自我去反思体验时注意的是体验的内容(孩子玩手机,家长体验到生气?问自己为什么生气?),元觉知是自我去觉察时注意的是体验的过程(孩子玩手机,体验到生气,由为什么生气到我想表达什么?)。觉察性的注意力说明了体验被构建的过程。

          这一章引入了依恋和变化产生的理论视角,患者和治疗师之间产生的新的依恋关系能够潜在地发挥出发展熔炉的作用,在后面的章节中从关系、非语言维度和自我对于体验的姿态讲述作者对每个患者开展工作的方向。

          读完这一章我的体验,建立依恋关系的过程就是建立信任关系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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