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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回乡。母亲的二姐——我唤她姨母——正好也在。姨母家离我们村有七八里,大热天的,她开了电平车来,确实难得。在我,差不多有半年多没有见过她了。而母亲和她是经常电话联系的,她们姊妹情深,特别是六年前,姨母的男人被庸医误诊死了,母亲怜惜她,直到现在,算起来,多少对她有些慰藉。
而姨母的悲哀,随着时间地流逝,也终于淡了很多。现在,我们三个人,聚在一间简陋的屋子里,就随便聊一些家长里短的事;且更多时候,我只听她俩讲——她俩都很健谈。
闲谈中,姨母却说到哑巴表伯的死。哑巴表伯,母亲称他“哑老二”,并说我不一定认识他,其实我见过他很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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