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周末了,想好好休息一下,却哪儿也不舒服,嗓子有点痛,喝了点感冒药,头却晕晕乎乎的,总是想睡觉。
今天没下雨,但天阴沉沉的,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更让人提不起精神了,最难受的是不知手机看多了还是怎么了,脖子痛的厉害,索性出去走走,正好去帮苗苗买药,结果走了几家药店也没买上,取了个快递就回来了。
才发现为啥走路也是锻炼了,外面视线开阔,这看看那瞅瞅,过马路小心的左右看看,突然看见谁家院墙里又冒出几朵不知名的花,踮起脚看看,这样左顾右盼后,脖子也得到了活动,也不难受了。
中午侄儿小康回来了,回来第一件事就是上楼,我以为去换衣服了,结果吃饭时依然,一身校服,拿着手机看得不亦乐乎,午休也是拿着手机看,一中午也没睡。
这手机是好东西,里面什么都有,我刚买的《读者》,他连瞅都不瞅一眼。记得上中学时,我们谁要有本《读者》,或者《小说月报》,《故事会》,那就是个宝贝,总会从每个同学手里传个遍,我依然记得我打着手电筒把一本《小说月报》连夜看完的情景。
那天听见外面路上传来几个孩子说笑的声音:我尿床怎么了,我尿床怎么了,难道你小时候没有尿过床吗?那是网上很热门的视频段子,连我家朵儿都会说,第一次说的时候,我还莫名其妙,后来姐姐给我解释我才明白,我是很少刷视频。
我依然很怀念我小时候,看见烟囱冒烟,要是被呛着了,就对着烟说:烟烟去那边,那边有肉,这边有刺。然后烟就真的去那边了,觉得那时候烟都能听懂我们说话,还非常听话。
看见花大姐(七星瓢虫)就放在手上,跟它说:花大姐,花大姐,你家着火了。然后花大姐就真的展开翅膀飞走了。
还有磕头虫,那种虫子身子是两截的,你抓住它的身子,它的头就会上下摆动,我们会说:磕头虫在磕头,求你放过它。
还有好多游戏,我最喜欢玩的就是指星星,一个人用手捂住另一个人的眼睛,让排成队的每一个人从前面走过,走过去的人要做一个动作,如果手指着天过去了,就说: 指星星的人过去了。
大家可以自己发挥想象去做一个动作,说得人也可以根据做的动作去解说一下,然后让被蒙住眼的人去猜一个人,比如说指星星的人是谁?猜中了就过关了,猜不中要受惩罚。
那时候玩的游戏很多,每天都很开心,那时候日子很慢,总是盼着过每一天;那时候小伙伴很多,你呼我换好不热闹;那时候欢笑最多,不知道什么是忧愁。
《读者》已经从最初的二块钱变成了现在的九块钱,时光荏苒,岁月变迁,怀念于是站成了一棵树,有风的时候,沙沙作响,有雨的时候,低头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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