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语言,都不是奇里古怪的语言,不是鲁迅所说的“谁也不懂的形容词之类”,都只是平常普通的语言,只是在平常语中注入新意,写出了“人人心中所有,而笔下所无”的“未经人道语”。
平常而又独到的语言,来自于长期的观察、思索、捉摸。
好的语言是平常普通的语言,好的女人同样如此。很不喜欢那种漂亮又自以为是的女人,恨不得成为世界的焦点,所有男人都围着她来转。
好的女人安心做事,不抛头露面,打扮得体,说话和气。施点淡淡的香水,很是不赖。
“在文风上,我是更有意识地写得平淡的。但我不能一味地平淡。一味平淡,就会流于枯瘦。枯瘦是衰老的迹象。我还不太服老。我愿意把平淡和奇崛结合起来。”
我喜欢用红色的笔,而且故意弄得两手红红,像极了涂墙抹灰的泥瓦工,弄得浑身灰浆。自认为这样满有感觉,很是潇洒有个性。
打球时常听有人惊呼:谁流血了?我看到血了。见鬼了,大家都没有受伤,是自己的红手让人产生幻觉了。
q哥问了我好几次:你怎么不弄一支好笔,为什么你总和漏水的笔有缘?
不是有缘,是我喜欢上了它,故意的。这就没有办法了。
我后来到过很多地方,走进过很多水果店,都没有这家水果店的浓厚的果香。这家水果店的香味使我常常想起,永远不忘。那年我正在恋爱,初恋。
我常回忆起那一天的感受,好像就在昨天,模糊又清晰。至于是什么感受也记不起来了,只记得模模糊糊的味道,那是因为和她在一起。
下午常在门外一家可以欠账的小茶棚中喝茶,看远山近草,看行人车马,看一阵风卷起大股黄土,映在太阳光中如轻霞薄绮,看黄土后面蓝得(真是)欲流下来的天空。
大风吹,黄沙漫天,昏天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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