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给同事或亲戚当证婚人时写过几次证婚词,我所写的文章几乎没有涉及婚恋的。
然而,厦门之旅,准确地说应该是游览了鼓浪屿,听了汤导游对林语堂的婚恋情况的介绍,以及后来自己所阅读或收集到的相关信息,我想就林语堂的婚恋留下一些文字,为自己这次厦门之旅的游记增添一些别样的情愫,这其中也还有一些特殊的意义,将在后续的文章中揭晓。
林语堂的妻子廖翠凤是鼓浪屿漳州路44号廖家别墅主人的二小姐。这座钱庄老板的私家别墅于1919年1月9日张灯结彩,因为廖家的二小姐廖翠凤要嫁给牧师的儿子林语堂。这场看似勉强的婚姻却在两个男女的细心经营中开始了先结婚后恋爱的甜蜜人生。
林语堂在《我的婚姻》写道:“我和我太太的婚姻是旧式的是由父母认真挑选的这种婚姻的特点,是爱情由结婚才开始是以婚姻为基础而发展的。我们年龄越大,越知道珍惜值得珍惜的东西。”
据说,林语堂的婚礼先在教堂进行,另依当地民俗演“迎亲”这场戏,极像时下先结婚登记,再办婚宴以遍告天下。
1月9日,林语堂在廖家别墅端着一碗龙眼茶时,竟有点不知所措。迎亲的紧张抑或滑稽,他将茶中的龙眼一个一个地吃下去,惹笑了一屋子的人。因为龙眼只是讨个吉利,按理不吃的。
廖宅的庭园里栽着高大的白玉兰树,六月花开时满园的香。只是没等到玉兰花开,林语堂就带着廖翠凤远走高飞,到美国哈佛大学求学去了。
正是这千万里的磨难和互相关照,林语堂才有了那个著名的领悟:“婚姻就像穿鞋,穿的日子久了,自然就合脚了”。学成回国后,林语堂和妻子多次回到廖宅小住,庭园里的香樟、白玉兰树會倚靠过他们的浓情蜜意,那石阶上的斑驳光影亦會轻拂过他们恩爱的衣袂。
二三十年代的林语堂正名满天下,“两脚踏东西文化,一心评宇宙文章”,这样的文学大师连绯闻都没闹出一个。这肯定让狗仔队员很郁闷,而廖翠凤却无比欣慰。相濡以沫半个多世纪的名家婚姻,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应该令人敬慕。
林语堂是怀旧的人,回忆他的故乡平和县坂仔乡时,他说“如果我会爱真爱美,那就是因为我爱那些青山的缘故了。”
他没有用任何煽情的话描写过廖宅。1969年,林语堂夫妇金婚庆典,林语堂送给妻子一枚金质胸针,上面铸有“金玉缘”三字,并刻着美国诗人詹姆斯·惠特孔·莱里的《老情人》:
同心相牵挂,一缕情依依。岁月如梭逝,银丝鬓已稀。幽冥倘异路,仙府应凄凄。若欲开ロ笑,除非相见时。
林语堂坚贞的爱情追溯到源头就是廖宅,他与廖翠凤的相识相亲都是从这幢宅邸开始,直到海枯石烂。
游览鼓浪屿的那天下午,当我们到达马约翰塑像位置时已是下午五点多钟,我们跟随导游已在鼓浪屿的小巷里游走了一个多小时,大家精疲力尽,只好坐下来休息,导游就滔滔不绝讲了一些鼓浪屿名人的段子,其中就包括林语堂。
而此时我们离林语堂结婚时的廖宅不过几十米远,满以为导游街我们休息后会带我们到廖宅外面逛逛,至少也让大家拍个照。没想到后来导游就此返回,带我们插入另一条小巷直奔住处的宾馆了,让我们与廖宅失之交臂,留下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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