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金盆洗手,小别三日,回家务农。
纵观江湖风云,两派纷争四起,战斗对立大势已定,民不聊生。
哭,一片片,一段段,一波波,铺天盖地。
“妈妈,樱桃压到我了。啊啊啊——”
“妈妈,我姐打我。哇——”
“妈妈,樱桃浪费。哼!”
“妈妈,我饿,我饿,姐姐不给。哼!哼!哼!”
去学校帮学生搬行李,回到家洗碗擦地,无法安置的瘫软的老腿,沉默不语。听吧:
“妈妈,妈妈,啊——我的弹珠。我的!我的!我的!就是我的!”异口同吼。
吵架?这样也行!
哭。只消咧开嘴,眯住眼,泪就溢成了塘湾,个个泛着“冤”。
如果觉得自己占得理多底气够强,声就会大点,嚎几嗓子,未尝不可。连个理由都没有的,最难整,扯着秧儿“呜呜呜,嘤嘤嘤”,叫你理不清受不住。
既然获得“妈妈”荣誉称号,又不好半道儿上把挑子撂喽!
心大,是立身之本!
且,晾着。
“我讨厌樱桃。”
“我也不喜(欢)姐姐。”
“绝交!”
“绝交!”
好嘛,以不变应万变。
绝交仪式利落结束。俩人各自进了卫生间。
“姐姐,帮我倒尿尿!”
“来喽!小宝贝,小妹妹,等姐姐哈!”
“谢谢。”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果然是万变。
万变不离其宗——“妈妈,我们俩决定做世界上最好的朋友!”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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