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剧共226节分镜头。主要人物八人。
韩贵一家人在山村口与乡亲招手道别。一辆夜行的火车。一家人被茫然地抛在站前广场上。一辆出租载一家人行驶在长街上。梅梅爬在后窗口,看着长街的夜灯火。出租停到一家豪华酒店门前。看着一夜一头猪价的住宿费,韩贵一咬牙入住。
跟随服务员个性的引领,一家人入到了一间富丽的房子里,狂欢出许多的花样,累了后全都窝在床上。韩贵与老婆候珍说起了一百万,引发一双儿女的争论。韩贵带着问题入梦,故乡的山野、果园、窑洞、鸡窝,测量人员正在作业,韩贵在记账,用计算器算出补偿款。韩贵在领钱。一百万的由来渐趋清晰。
韩贵一家在宾馆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舍不得了。出来,一家人重回车站广场,睡在热乎乎的水泥地上,自嘲中度过了城市中的第二夜。白天,韩贵跟关中介在城里找房子。坐地户老袁正在赶一个交不起租金的租户。两人个性较量,韩贵把房子租定。一家入住进去。
韩贵领全家人坐公交,在西安城里游走,看多处风景名胜,享受并观察城里人的生活。在一家大超市内,儿子栓柱走失,一家人满商场寻找。一双情侣在角落里,看到偷吃的栓柱。
入城半个月后,梅梅要上学,没有户口,韩贵转悠着想买套房子落户。算来算去,一百万的家底没法承受,心头添了一堵。栓柱和河南人的小孩打架,韩贵很农民的教育方法。老袁闻香而来,头脸附在玻璃窗上,吓了候珍一跳。老袁由此与韩贵家人熟悉起来,认梅梅为干孙女,并凭了关系,送梅梅上了就近的学校。二儿二媳回家来跟老袁借钱急用,老袁翻了老底,把儿子一家赶了出去。
公交车上,韩贵因为刷卡和司机冲突。夜里,韩贵夫妻叨叨不休。窗外,黑影里李全在听房。老袁请候珍给自己做饭,收拾家。韩贵不情愿,夫妻小有摩擦。市场里,两口子面对长起来的物价,心头添了又一堵。候珍有记家庭流水账的习惯。韩贵时常以此为内容,与候珍斗嘴。他回忆二人的婚姻,原来是一个数学第一,一个语文第一之间的故事。老乡二锅子从山村打来电话,韩贵在虚荣心下,吹了一堆挣钱发财有车有房的大牛。候珍埋怨,韩贵无理狡三分。同院租屋的李全请韩贵喝酒。栓柱蹭吃驴肉。
过年了,候珍在老袁家和自家两头忙着。韩贵与一对儿女,在失落又无聊的吃睡。烟火中的西安城,热闹的城市生活,孤独的一家人,生活中的又一堵。校长给老袁拜年。韩贵调侃,梅梅受委屈。正月十五看花灯,韩贵和河南人一家相遇在城墙根。韩贵一家人在食堂吃饭,享受有钱的感觉。
兴庆公园里,夫妻因为家里只出不进的花费起了争执。租屋院里,老袁与韩贵下棋时的话外之音。终日看着闲散和忙碌的城里人。一幕幕的生活万象,让韩贵萌动了找工作的想法。老乡二锅子路过西安,韩贵摆谱,租了一辆轿车,请李全当司机,自封为经理,领着老乡满城转,看着楼群吹牛,站在城墙上撒欢。中间把自己的百万家资说漏了嘴。
从一张报纸上,一则未来几百万才够养老的小新闻,让韩贵又添一堵。他在报纸背面发现了招聘信息。冒昧去应聘,闹了一出笑话。在另一处,他被几个小姑娘骗了几百块钱。韩贵一时心灰意冷,简单地想买个三轮车登着挣钱。在商场时巧遇李全,两人喝酒,商量一起做贩菜的生意。第一次挣了,第二次又挣了。韩贵得意。第三次,洪水断路,菜臭在车上,赔了七万多,全都是韩贵的投入。李全答应还钱,可没钱。
租屋院里,老袁请工人搭架子,说要加高楼房。暑热,候珍与韩贵赌气,发狠心买电风扇回来。韩贵领全家到防空洞避暑。夜里,派出所查夜,院里的几个外地男人都被收押。老袁出马,各家交了钱,人才被放了回来。为办暂住证,全家人照相,个个表情死板。
韩贵渴望一份工作,没事就到许多单位看别人上班下班,觉得没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在城里生活太没保障了,于是动了买一份工作的念头。这是他心理上的又一堵。他坐公交睡着了,半梦中想起老爹的话。候珍觉得城里住着没意思,想回老家,韩贵打死都不同意。韩贵和河南男人去当瓦工,生活有了新气象。一天回家途中,为买几块雪糕,为几毛钱,百万家资的韩贵与店家女人吵骂起来。河南师傅摆平这桩小事,为农民工挽回了面子。
租屋内,韩贵与妻子斗嘴,一改初来时的心原,开始为农民正名,把自己挣下的钱,显摆地交给老婆。韩贵在院子里遇李全,讨要那笔亏损的钱,不果。回家途中,韩贵在几米外亲眼目睹河南师傅让一辆轿车撞飞。韩贵跑回租院通报消息。急救室里,护士催款。河南女人上门借钱,候珍不同意。韩贵擅自做主,给借了四万元。夫妻因此发生矛盾冲突。韩贵心里不踏实,来到医院里看情况。
老袁挑拨候珍,戏谈老夫少妻之说,还就借钱的事自觉聪明一等。李全和韩贵戏言借钱的事。河南师傅抢救了七天之后还是死了,河南女人领着孩子失踪。老袁道出了自家所住这片区域要拆房子的事,并出主意要候珍跟自己到另一处大房子里去住。候珍又在记账,韩贵偷看后大惊,为一年多的支出而夜不成寐。他偷偷取出了定期一年的银行存款,在家里成叠摆了一床,看着,心情复杂地哭了。一早,夫妻二人背着八十万元钱去了银行。
一辆面包车偷走了儿子栓柱,一个勒索的电话,韩贵陷入了绝地。小院中的人都来出谋划策,李全是最热心的一位。老袁主张报警,韩贵怕儿子被撕,在候珍督促下选择了送钱。他背着刚存入的钱回来,公安已经等在家里。河南女人出人意料在这个时候来还钱。李全受了影响,让人送回了栓柱。栓柱回家,没惊动任何人,上床睡觉。梅梅早起上学,几次熟视无睹。全家人欢喜在一起。
为了感谢众邻居的帮忙,韩贵请大家在食堂吃饭。回家的途中,带醉说出了准备回老家的想法。候珍给老袁做饭收拾家。老袁半醉中动情抱住了候珍,被菜刀伤了胳膊。候珍在家中哭,下定决心要回老家。梅梅舍不得城里的学校。韩贵拿回四张飞机票。梅梅拿回老袁给候珍发的工资和额外的钱。候珍不原谅,收了应得,退了多余。
李全和韩贵恢复了老关系,并有了将来继续合作的梦想。李全租红轿车送韩贵一家人到机场。韩贵给老乡二锅子打了一个电话。伴着一首脱口秀的歌曲。一辆车的后窗户上,梅梅灵异的双眼。一架飞机腾空而起。一座城市的全貌。
故乡的山野里,干活的二锅子,望着天空中的一架小小的飞机,感叹,憧憬,猜想。
2011.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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