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用尽了温柔,
哪怕有冬夏的乡愁。
海螺不再叫海螺,
码头不再叫码头。
image我可以写尽了等候,
即便在寻常的春秋。
马路不再叫马路,
杨柳不再叫杨柳。
如今的我也会停留,
在繁华绚烂的高楼。
只是我不能写诗,
已不是恰当的时候。
image我可以用尽了温柔,
哪怕有冬夏的乡愁。
海螺不再叫海螺,
码头不再叫码头。
image我可以写尽了等候,
即便在寻常的春秋。
马路不再叫马路,
杨柳不再叫杨柳。
如今的我也会停留,
在繁华绚烂的高楼。
只是我不能写诗,
已不是恰当的时候。
image本文标题:该写的时候已经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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