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今天下午花了两小时去书店里选书,一如既往,没忍住,又买了一堆。
然后,我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家里的书将看完的时候就极没有安全感,心里总在计划着要赶紧去买些回来放在家里储备,好像如果不这样做,书就会像非典时期的板蓝根一样,可能在短时间内被一扫而空。这份恐慌,就像坐在考场时才意识到没有复习,就像过年时口袋里没钱。
每次去书店,除了计划购书书单外,往往都会买出多一倍以上的数量。一般是先完成那些计划书单,然后再漫无目的地逛,有时看到一些网评还不错的书目也会一并购买。
经常因为偏爱一个作家,而购买他的大部分作品。比如,悬疑方面个人偏好东野圭吾,于是从《白夜行》开始到《解忧杂货铺》,拥有他近20部作品;喜欢毛姆的犀利诙谐下的深刻以及怜悯,于是从《月亮和六便士》、《人性的枷锁》买到《面纱》《刀锋》……感叹龙应台的敢怒敢言,一本《野火》欲摆不能,于是有机会了解了她身为女人、母亲的另一面《目送》《孩子你慢慢来》《亲爱的安德烈》。
有时购书,会以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延伸,比如,我最初接触历史类文学书籍是泉舜臣的《中国历史风云录》,因此想一个朝代一个朝代的去解读历史,首先从当年明月的《明朝那些事》开始,《明朝》是一部以历史为基础的小说,很具故事性,我就这样被明朝十七帝和其他王公权贵和小人物的命运演义以及朝代的繁荣衰败强烈吸引,逐渐喜欢上了明朝里的各类杰出人物。进而拜读了黄仁宇的《万历十五年》,后来就干脆把整套《资治通鉴》搬回家了。当年明月在《明朝》里提到日本的忍者神龟——一个可与丰臣秀吉比肩的征夷大将军——德川家康,我想了解一下这个人物,所以就去读了山冈庄八的《德川家康》,此间,或多或少了解些日本的战国。
有一段时间因为读完卡勒德·胡赛尼的《追风筝的人》《灿烂千阳》《群山回唱》这三部作品,然后读其他作品都索然无味,提不起任何兴趣,就像电影已经闭幕,还意犹未尽。有一种迫切,就会通过各种渠道搜索,看看能否找到胡赛尼的其他作品来填补这份无味。那段时间,对与阿富汗题材有关的小说都特别关注。并因此了解它的周边国家,比如巴勒斯坦,比如以色列,比如巴以共同的圣城—耶路撒冷,当然少不了名著《耶路撒冷三千年》,好奇心并不满足,于是多了一本《为你,耶路撒冷》。在了解耶路撒冷的过程中偶然捕获一部土耳其作家埃利芙·沙法克的《伊斯坦布尔孤儿》的小说,一则悲喜剧交织、温暖厨房与哀愁并存的故事,细细读来,别是一番滋味。
有时也会涉猎一些其他类型的作品,比如社会形态、时事评论的,有刘瑜的《送你一颗子弹》,有梁文道的《常识》《关键词》。比如经济发展相关的,有宋鸿兵的《货币战争》。
2、
我看书的习惯是从来不先看该书封底的推荐书评,也不看其他人作的序,因为我怕会先入为主,在自己阅读时或多或少的带入他人观后的感受去阅读,这样对思维或许有局限。所以,我基本是自己先看完正文内容后,再去看别人对于此书的评论以及该书的序,这样或许更能找到共鸣,当然还有一些不同角度的观点,有不一样的领悟,如此一来,定受益匪浅。
翻开看过的书,里面有很多的下划线,我喜欢把有感触的词句作标记,然后反复阅读,有时会在空白处抄上一遍,有时也在边上写上自己当下的一些感受。
3、
对于书籍本身我是自私的,我不喜欢出借自己拥有的书籍,因为怕借的人弄脏了书,或是归还不及时或是不小心丢失再买,已经没有曾经读过的痕迹。其实,即便出借也不会出现这类情况,可是却有这等心情,或许这要归功于我的心胸狭隘、不懂分享。
但,读书或许本就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不需要张扬。
或许,我也是个嗜书瘾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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