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这两天收到了律师函——由女权协会寄来的律师函,理由为在小说中隐晦的使用了“吹箫”这一词语,女权协会认为这是男人对女人的一种侮辱。小明感觉很委屈,就约见了小红。
“你感觉被侮辱了吗?”小明问到了当事人。
“并没有,我很喜欢,但观众会有这样的感觉,只要是呈现在观众面前的东西,每一个细节都会被放大考量。”小红点了一杯咖啡。
“就像罪犯被审判之时。”小明补充道。
“只不过场景不同而已,台上的演员会自我感觉好一些。”小红戏虐的表情很别致,嘴角一撇,还带着几分动人。
咖啡馆的橱窗外,几株柳树随风摇摆,空气中罩着一层灰雾气,如果没有小红这样的姑娘点亮世界,这个下午对于小明来说,一定是一段无聊的时光。
“你的小人物想过出版没?”小红坐到了小明的一侧。
“这是一个难题,出书是有钱人的事,不是我这样的小人物可以负担得起的。”小明的手指捏着小红的耳垂,软软的,也很细腻。
“小丑才是历史的主角,观众喜欢的是闹剧,不只是喜剧。”小红索性枕在了小明的腿上。
“毕竟面对周而复始的时间重复,人们总是惯性地期待一些不一样。”小明解开了小红的衣扣,探索着,摩挲着。
“一方面希望轰轰烈烈,一方面期待皆大欢喜,既要有故事,还要能历经万千回到幸福的原地,真是为难了古往今来的作者。”小红仰头吻了吻小明。
“还好我的小人物比较简单,不用编故事,不用造人物,也不用把一些技巧堆砌,只要聊天做爱就好。”小明喜欢小红的这对乳鸽,小巧玲珑,盈盈可握。
“但你想解决的问题更复杂,这也是你的贪心。”小红的手搭在小明的手上,随着小明的手在游动。
“我也是其中一员,这是一种自救,一种求生欲。”小明的手掌感受着小红的腰肢曼妙。
“自救不得的人会怎样?”小红将小明的手指引向了花丛。
“无力活下去!”小明顺着方向整理着花丛。
“人像是在斜坡上爬行的人,没有退路。”小红站起身把最后几件衣物褪去收拾在一边。
“所以很多人自杀!”小明拿出手机给小红拍了一张背影。
“自杀不是退路,是死路。”小红走回来跨坐在小明的一条腿上。
“怯弱者求死,无望者求死,要活下去是人生的基本假设,不然人生的一切未免过于简单和随意了,交托于一死即可。”小明亲吻着小红的光滑的后背。
“谁都是人生中的弱者,只不过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勇气承认这一点罢了。”小红解开了小明的扣子,又开始了被律师函起诉的事情。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都会走上救赎之路的原因。”小明让小红趴在窗前扬鞭策马。
“谁都年少轻狂,或者说都不自知过。”小红喜欢这窗里窗外的春光,拍了一张窗户上的自己。
“那后悔岂非人生常态?”小明的手指顺着小红的脊背线来回滑动。
“我们不会后悔,就像我们不愿意承认我们是人生中的弱者,是努力着的一种坚强。”小红越动越快,像窗外的杨柳随风摇曳。
“然后说人生的每一次际遇都是上天的礼物?”小明喜欢小红高潮后的喘息,狂野而舒畅,像是破出水面大口呼吸的畅快。
“其实人生并没有试错的机会,有时哪怕只是一次!”小红躺在沙发上半蜷缩着靠在小明身上。
小明末了在律师函上写了一句话:做爱,人生乐事,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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