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伴读 -《一个人的朝圣》- 2

作者: 蒹葭飘零 | 来源:发表于2019-05-27 19:05 被阅读114次

            哈罗德开始上路了,在路上他遇到了陌生的人和有趣的事情,与此同时,莫琳还在家里焦急的等待哈罗德的反悔归来。

            五、哈罗德,酒保与没有孩子的女人

            1、哈罗德与酒保

            旅店已经抛在身后,接下来就要往北,朝南布伦特方向进发。在加利福尼亚十字路口的小酒馆,哈罗德停下来吃午餐,他想起小时候曾经努力练习吃饭时不发出声音,因为父亲不喜欢,小时候那些想要触摸父亲的愿望总是被冰冷的回绝。

            酒店老板与哈罗德聊天,听了哈罗德此行的目的后,滔滔不绝的说起自己年轻时的第一位姑娘,哈罗德想解释自己对奎妮并不是那种感情,终是没说出口。“我们都有过去,都有遗憾,希望有些事情当时做了或者没做,祝你顺利,也许今天下午你就能找到那个女孩!”酒店老板继续说道。

            哈罗德没有解释,你总不能指望每个人都弄懂这趟旅行的本质。道谢之后,他重新上路了。

            2、哈罗德的回忆:戴维溺水

            哈罗德脚上的泡更疼了,他知道自己所要做的就是不停的把一只脚迈到另一只脚前面,只要一直往前,当然一定能够抵达。

            哈罗德想起戴维六岁时,他们一起到班特姆玩,戴维跳进海里寻求解脱,当哈罗德解鞋带的时候,海上巡逻员救回了戴维,多年以后,莫琳还在责怪他当时几乎是由着自己唯一的孩子在海里溺死。

            哈罗德奇怪自己怎么会想起这些事情,他害怕那些曾经每个晚上让他无法入睡的画面继续出现,他努力想回到现实。

            3、哈罗德与没有孩子的女人

            哈罗德感到口干舌燥,全身无力,只好在最近的房门停下,应门的女人看到他,慌忙给他拿了水,两杯水后,女人邀请他休息一下,在折叠椅上,哈罗德很快睡着了,醒来后,女人为了准备了简单的食物。

            “你还以为走路是世界上最简单的事情呢?只不过是把一只脚放在另外一只脚前面,但是我一直惊讶这些原本本能的事情实际上有多困难。吃,说,爱,睡都比想象的困难,孩子也一样。”

            哈罗德对女人的悲伤感同身受,女人依然,道谢之后,哈罗德重新上路。

            4、哈罗德的回忆:渐行渐远的戴维

            哈罗德想起初为人父时因为责任而恐惧,孩子成长的过程就是不断的推开父母,离他们越来越远,当他们的儿子永远的拒绝了他们的照顾,他们艰难的适应,这件事成了静默,夫妻之间也留着一道沟壑。

            当奎妮刚去酒厂时,哈罗德在圣诞餐桌前说起此事,戴维用尖锐的语言讽刺哈罗德,最终他溜了出去,仿佛对着父亲就没法好好一顿圣诞午餐似的。那时,父子关系已想去甚远。

            夜幕降临,哈罗德给莫琳打了电话,无人接听,挂了电话他在旅馆里睡下,这是连着第二晚一夜无梦。

            六、莫琳与谎言

            1、莫琳的期望

            莫琳一开始十分肯定哈罗德会回来,她一夜无眠等待电话铃响起,但最终希望落空。莫琳生气的想着“有其母必有其子,走就走吧!”是什么让哈罗德的母亲一字不留的离家出走了,她不知道,哈罗德从未提起。

            莫琳在家里寻找着蛛丝马迹想要弄清楚哈罗德为什么要走路去贝里克郡,却一无所获,但是在他的床头柜找到两张照片,一张是她刚结婚的照片,另一张是已经揉的有些皱的戴维的照片。

            2、莫琳的谎言

            晚上扔垃圾的时候,邻居雷克斯询问哈罗德的情况。“都很好,他在床上,只是扭伤了而已,休息一下就会好的。”正聊着,屋里电话响起,莫琳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是哈罗德,他要回来了。她奔向屋里,却在拿起话筒时电话挂了。她坐等电话再次响起或者他能回家,但两件事情都没发生。

            莫琳又一次打开床头柜,看着里面的照片。当三丰游艇发出来的大信封到的时候,莫琳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七、哈罗德、远足的男人与喜欢简奥斯丁的女人

            1、哈罗德的回忆:初识奎妮

            哈罗德发现酒厂的几个家伙在用很滑稽的步伐学奎妮。奎妮是一个沉静谦逊的女人,虽然来酒厂没多久她便给公司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进账,但公司对她的模仿和讥笑不断蔓延。

            一个晚上,在文具柜后面,哈罗德发现了哭泣的奎妮,望着她的背影,哈罗德告诉她:慢慢都会好起来的!还伸手将她拉出了文具柜。“谢谢!”她有点冷淡的说,然后挺直腰板抬着头离开了。

            2、哈罗德的回忆:戴维第一天上学

            哈罗德突然想起儿子第一天上学,小小的他站在走廊上简洁冷静地对他说:“我不想上学!”当时的哈罗德真切的感受到了儿子的恐惧,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儿子看着自己的爸爸向他求助,他什么都没给他,一句话都没有,只是躲进车里上班去了。

            为什么要想起这一切,他弓起双肩,更加用力迈步,仿佛是为了逃避过去的那个自己。

            3、哈罗德写明信片

            “亲爱的莫琳,我到布克法斯特了,天气很好,鞋子还撑得住,我的腿脚也一样。”

            “亲爱的奎妮,我已经走了大约十七英里了,一定要等我。”

            “亲爱的加油站女孩,谢谢你,来自那个说自己要走路的人。”

            4、哈罗德,远足男人,喜欢简奥斯丁的女人

            哈罗德吃饭时对侍者说起自己的旅行,旁边的远足男人给他指点:远足最重要的是装备,鞋子,袜子,指南针,帽子,手套,哨子,头灯等等等等。旁边那位喜欢简奥斯丁的妻子对远足男人的发言争论不休,面对妻子的不断抱怨,远足男人一律选择忽略,这让女人更加愤怒。

            哈罗德希望女人没有说出“再也忍受不了丈夫”这种话,也希望那男人可以笑一下,抓住她的手,他想起了自己和莫琳那些年的静默,在两个人的争吵声中,悄悄的离开了。

            5、哈罗德的回忆:曾经的温情与冷漠

            刚结婚那些年,还没有戴维,哈罗德与莫琳一起散步,一起装扮自己的家,一起做饭,谈论酒厂的那些家伙和他们的妻子,在月光下吃美味的圣诞晚餐,看着美丽的星星,简单而幸福。

            当莫琳把襁褓中的小婴儿递给哈罗德的时候,他没有伸手去抱,多年后,这成为了愤恨埋怨的源头!“你连抱都没抱过他,他整个小时候你几乎都没碰过他。”他害怕抱自己的亲生儿子。

            6、哈罗德的回忆:自己的母亲

            离开布克法斯特,经过阿什伯顿,在希斯菲尔德过了一晚后,哈罗德沿着马路往前走。

            六七岁的时候,哈罗德扮演自己的酒鬼爸爸博得母亲一笑,“真是个小丑!”她说。从此她开始寻找各种逗母亲笑的方法。

            这次她看他的眼神好像根本不认识他,他跟着她跑起来,伸长双手,疯狂摆动,但是要跟上琼这样的女人,太难了。

            离开金斯布里奇五天了,他身上的衣服都有破损,他决定到埃克塞特买些专业的行走装备,他突然想起奎妮的信有些不对劲,但又想不到是什么。

            八、哈罗德与银发绅士

            1、哈罗德与流浪汉

            教堂外,一群人围着两个正在表演吞火的年轻人,一个脏兮兮的老人突然出现了,自顾自的跟着音乐独自起舞,人群和表演者都知趣的离开,只剩下起舞的老人和哈罗德。

            这让他想起戴维在伊斯特本获奖的那个晚上,其他参赛者一个一个退下了,只剩这个八岁的孩子在台上疯狂的摇摆,整个舞厅对着他笑着起哄,一直的一直,他多么希望当时自己没有笑出来。

            哈罗德慢慢的走向老人,有些害羞,但还是伸出手,不顾老人身上的异味,和他一同舞起来,然后他们相互鞠躬道谢,转身离开。

            2、哈罗德购买装备

            喧嚣繁杂的埃塞特打破了哈罗德的节奏,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他浪费了整整一天,到处游荡着,总有让他分神的东西,让他离不开。在原野上孤独行走时清晰如明镜的事情,此刻在丰富的选择,喧闹的街道和展示着林林总总货物的玻璃窗前,却渐渐模糊了起来,他想尽快回到原野去,最终他什么也没买。

            3、哈罗德和银发绅士

            在车站的咖啡馆,他向对面穿着得体时髦的银发绅士解释自己的旅行,听后,绅士优雅的向他吐露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和一个年轻人的秘密约会。无人知道这位“礼貌正常”的绅士的另一面。两人对视了一会儿,一言不发,沉默之后,相视一笑,分别。

            在弥补自己错误的这段旅途中,他也在接受着陌生人的各种不可思议,站在一个过客的位置,不但脚下的土地,连其他一切都是对他开放的。

            九、莫琳与戴维

            1、莫琳的愤怒

            即使收到了哈罗德寄的明信片,也没有给她带来半点真正的安慰或解释。她用吸尘器把哈罗德留下的痕迹全部扫除,但是最让她头疼的是,她不知如何向她的邻居解释这件事情,这件让她感到被羞辱的事情。

            一周后,哈罗德打来电话,告诉莫琳他经常想起小时候的戴维,这可能对他有帮助。莫琳回复道:“去找那个女人,是你的选择,不是我的,更不是戴维的。”说完她挂了电话,但马上又后悔了,她有时会这样,说一些口不对心的话,已经成为习惯。

            2、莫琳与戴维的对话

            从噩梦中惊醒,莫琳浑身冷汗,天亮不久,他向戴维坦白了一切,“我该拿哈罗德怎么办呢,孩子?”戴维(幻想中)清楚的指出父亲的问题,并让莫琳去趟医院。

            “我不能出去呀!哈罗德可能会回来,而我却不在!”戴维笑笑,说出一句另她吃惊的话:“奎妮是个好人。”

            到医院上班的时间,莫琳约了医院的电话:“那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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