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着惺忪的履印
迷糊地辨认着耳膜的
每一段音乐
直到北斗璀璨
在梦的门槛阶台
总有一个人的影子
猝然站在我面前
我却开始迟疑
迟疑着不敢靠近
似乎一直期待着什么
却又害怕着什么
梦是一出即兴的肥皂剧
用生命演绎的永不落幕
那些曾经 现在 将来
都变换着交替方式
幻现在不可控的剧本里
除了编剧与导演
其他的角色都是群演
或许在梦里出演的
是另一个真实的自己
那些压抑的情感
那些隐隐的欲求
在给放肆寻找一个渲泄口
现实中捆绑和重负太多
梦 就成了唯一的游乐场
黎明前的烁耀将梦扶醒
浑浊的意识渐渐清晰
烦懑自己为何老是做梦
不管梦的情节如何
一律被强行关机系统重启
永远不会被记忆承载
如同蜻蜓点过水面的皱漪
平复后留不下一丝屐痕
只能在某个触发点
感受到孱弱的熟悉感
——2018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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