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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特别的一课。周朴园是否真的深爱着鲁侍萍

最特别的一课。周朴园是否真的深爱着鲁侍萍

作者: 路小鹿的路 | 来源:发表于2017-12-03 06:56 被阅读220次
    最特别的一课。周朴园是否真的深爱着鲁侍萍

      今天我们又学习了一遍《雷雨》,为什么说又呢?因为我们在此之前上过一遍。而这一次上的这一课映像特别深刻,是援疆教师给我们上的一节公开课,是从山东来的老教师,教学经验相对于年轻教师而言,教学经验非常丰富,老师将课本内容讲的非常生动,同学们也非常活跃。我觉得更多的人读会有更多不同的看法,所以今天想在简书这个交流平台上跟大家分享和讨论周朴园是不是真的深爱着鲁侍萍。为你大家可以更方便的看到文章,我把课本中的内容都打出来了。

    《雷雨》是曹禺先生笔下的一篇话剧文。《雷雨》是中国现代话剧成熟的标志。

                  雷雨(节选)

                                          曹禺

    午饭后,天气更阴沉,更郁热,低沉潮湿的空气,使人异常烦躁。

    ……

    周朴园;(点着一支吕宋烟,看见桌上的雨衣,向侍萍)这是太太找出来的雨衣么?

    鲁侍萍;(看着他)大概是的。

    周朴园;不对,不对,这都是新的。我要我的旧雨衣,你回头跟太太说。

    鲁侍萍;嗯。

    周朴园;(看她不走)你不知道这间房子底下人不准随便进来么?
    鲁侍萍;不知道,老爷。
    周朴园;你是新来的下人?
    鲁侍萍;不是的,我找我的女儿来的。
    周朴园;你的女儿?
    鲁侍萍;四凤是我的女儿。
    周朴园;那你走错屋子了。
    鲁侍萍;哦。――老爷没有事了?
    周朴园;(指窗)窗户谁叫打开的?
    鲁侍萍;哦。(很自然地走到窗前,关上窗户,慢慢的走向中门。)

    周朴园;(看她关好窗门,忽然觉得她很奇怪)你站一站。(侍萍停。)你――你贵姓?

    鲁侍萍;我姓鲁。

    周朴园;姓鲁。你的口音不像是北方人。

    鲁侍萍;对了,我不是,我是江苏的。

    周朴园;你好像有点无锡口音。

    鲁侍萍;我自小就是在无锡长大的。

    周朴园。(沉思)无锡?嗯,无锡,(忽而)你在无锡是什么时候?

    鲁侍萍;光绪二十年,离现在有三十多年了。

    周朴园;哦,三十年前你在无锡?

    鲁侍萍;是的,三十多年前呢,那时候我记得我们还没有用洋火呢。

    周朴园;(沉思)三十多年前,是的,很远啦,我想想,我大概是二十多岁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在无锡呢。

    鲁侍萍;老爷是那个地方的人?

    周朴园;嗯,(沉吟)无锡是个好地方。

    鲁侍萍;哦,好地方。

    周朴园;三十年前,在无锡有一件很出名的事情――

    鲁侍萍;哦。

    周朴园;你知道么?

    鲁侍萍;也许记得,不知道老爷说的是哪一件?

    周朴园;哦,很远的,提起来大家都忘了。

    鲁侍萍;说不定,也许记得的。

    周朴园;我问过许多那个时候到过无锡的人,我也派人到无锡打听过。可是那个时候在无锡的人,到现在不是老了就是死了。活着的多半是不知道的,或者忘了。不过也许你会知道。三十年前在无锡有一家姓梅的。

    鲁侍萍;姓梅的?

    周朴园;梅家的一个年轻小姐,跟贤惠,也很规矩。有一天夜里,忽然地投水死了。后来,后来,――你知道么?

    鲁侍萍;不敢说。

    周朴园;哦。

    鲁侍萍;我倒认识一个年轻的姑娘姓梅的。

    周朴园;哦?你说说看。

    鲁侍萍;可是她不是小姐,她也不贤惠,并且听说是不大规矩的。

    周朴园;也许,也许你弄错了,不过你不妨说说看。

    鲁侍萍;这个梅姑娘倒是有一天晚上跳的河,可是不是一个,她手里抱着一个刚生下三天的男孩。听人说她生前是不规矩的。

    (2)周朴园:(痛苦)哦

    鲁侍萍;她是个下等人,不很守本分的。听说她跟那时周公馆的少爷有点不清白,生了两个儿子。生了第二个,才过三天,忽然周少爷不要她了。大孩子就放在周公馆,刚生的孩子她抱在怀里,在年三十夜里投河死的。

    周朴园;(汗涔涔地)哦。

    鲁侍萍;她不是小姐,她是无锡周公馆梅妈的女儿,她叫侍萍。

    周朴园;(抬起头来)你姓什么?

    鲁侍萍;我姓鲁,老爷。

    周朴园;(喘出一口气,沉思着)侍萍,侍萍,对了。这个女孩的尸首,说是一个穷人见着埋了。你可以打听到她的坟在哪儿么?

    鲁侍萍;老爷问这些闲事干什么?

    周朴园;这个人跟我们有点亲戚。

    鲁侍萍;亲戚?

    周朴园;嗯,――我们想把她的坟墓修一修。

    鲁侍萍;哦,――那用不着了。

    周朴园;怎么?

    鲁侍萍;这个人现在还活着。

    周朴园;(惊愕)什么?

    鲁侍萍;她没有死。

    周朴园;她还在?不会吧?我看见她河边上的衣服,里面有她的绝命书。

    鲁侍萍;她又被人救活了。

    周朴园;哦,救活啦?

    鲁侍萍;以后无锡的人是没见着她,以为她那夜晚死了。

    周朴园;那么,她呢?

    鲁侍萍;一个人在外乡活着。

    周朴园;那个小孩呢?

    鲁侍萍;也活着。

    周朴园;(忽然立起)你是谁?

    鲁侍萍;我是这儿四凤的妈老爷。

    周朴园;哦。

    鲁侍萍;她现在老了,嫁给一个下等人,又生了个女儿,情况很不好。

    周朴园;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儿?

    鲁侍萍;我前几天还见着她!

    周朴园;什么?她就在这儿?此地?

    鲁侍萍;嗯,就在此地。

    周朴园;哦!

    鲁侍萍;老爷,你想见一见她么?

    周朴园;(连忙)不,不,不用。

    鲁侍萍;她的命很苦。离开了周家,周家少爷就娶了一位有钱有门第的小姐。她一个单身人,无亲无故,带着一个孩子在外乡,什么事都做;讨饭,缝衣服,当老妈子,在学校里侍候人。

    周朴园;她为什么不再找到周家?

    鲁侍萍;大概她是不愿意吧。为着她自己的孩子,她嫁过两次。

    周朴园;嗯,以后她又嫁过两次。

    鲁侍萍;嗯,都是很下等的人。她遇人都很不如意,老爷想帮一帮她么?

    周朴园;好,你先下去吧。

    鲁侍萍;老爷,没有事了?(望着朴园,泪要涌出。)

    周朴园;啊,你顺便去告诉四凤,叫她把樟木箱子里那件旧雨衣拿出来,顺便把那箱子里的几件旧衬衣也捡出来。

    鲁侍萍;旧衬衣?

    周朴园;你告诉她在我那顶老的箱子里,纺绸的衬衣,没有领子的。

    鲁侍萍;老爷那种绸衬衣不是一共有五件?您要哪一件?

    周朴园;要哪一件?

    鲁侍萍;不是有一件,在右袖襟上有个烧破的窟窿,后来用丝线绣成一朵梅花补上的?还有一件,――

    周朴园;(惊愕)梅花?

    鲁侍萍;旁边还绣着一个萍字。

    周朴园;(徐徐立起)哦,你,你,你是――

    鲁侍萍;我是从前侍候过老爷的下人。

    周朴园;哦,侍萍!(低声)是你?

    鲁侍萍;你自然想不到,侍萍的相貌有一天也会老得连你都不认识了。(周朴园不觉地望望柜上的相片,又望侍萍。半晌)

    (3)周朴园;(忽然严厉地)你来干什么!

    鲁侍萍;不是我要来的。

    周朴园;谁指使你来的?

    鲁侍萍;(悲愤)命,不公平的命指使我来的!

    (4)周朴园;(冷冷地)三十年的工夫你还是找到这儿来了。

    鲁侍萍;(怨愤)我没有找你,我没有找你,我以为你早死了。我今天没想到到这儿来,这是天要我在这儿又碰见你。

    周朴园;你可以冷静点,现在你我都是有子女的人。如果你觉得心里有委屈,这么大年纪,我们先可以不必哭哭啼啼的。

    鲁侍萍;哼,我的眼泪早哭完了,我没有委屈,我有的是恨,是悔,是三十年一天一天我自己受的苦。你大概已经忘了你做的事了!三十年前,过年三十的晚上我生下你的第二个儿子才三天,你为了要赶紧娶那位有钱有门第的小姐,你们逼着我冒着大雪出去,要我离开你们周家的门。

    周朴园;从前的旧恩怨,过了几十年,有何必再提呢?

    鲁侍萍;那是因为周大少爷一帆风顺,现在也是社会上的好人物。可是自从我被你们家赶出来以后,我没有死成,我把我的母亲可给气死了,我亲生的两个孩子你们家里逼着我留在你们家里。

    周朴园:你的第二个孩子你不是已经抱走了么?

    鲁侍萍:那是你们老太太看着孩子快死了,才叫我带走的。(自语)哦,天哪,我感觉我像在做梦。

    周朴园:我看过去的事不必提了吧。

    鲁侍萍:我要提,我要提,我闷了三十年了!你结了婚,就搬了家,我以为这一辈子也见不着你了;谁知道我自己的孩子偏偏要跑到周家来,又做我从前在你们家里做过的事。

    周朴园:怪不得四凤这样像你。

    鲁侍萍:我伺候你,我的孩子在伺候你生的少爷们。这是我的报应,我的报应。

    周朴园:你静一静。把脑子放清醒点。你不要以为我的心是死了,你以为一个人做了一件于心不忍的事就会忘了么?你看这些家具都是你从前顶喜欢的的东西,多少年我总是留着,为着纪念你。

    鲁侍萍:(低头)哦。

    (6)周朴园:你的生日――四月十八――每年我总记得。一切都照着你是正式嫁过周家的人看,甚至于你因为生萍儿,受了病,总要关窗户,这些习惯我都保留着,为的是不忘你,弥补我的罪过。

    鲁侍萍:(叹了口气)现在我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这些话请你也不必说了。

    周朴园:那更好了。那么我们可以明明白白地谈一谈。

    鲁侍萍:不过我觉得没有什么可谈的。

    周朴园:话很多。我看你的性情好像没有大改。――鲁贵像是个很不老实的人。

    鲁侍萍:你不要怕。他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周朴园:那双方面都好。再有,我要问你的,你自己带走的儿子在哪儿?

    鲁侍萍:他在你的矿上做工。

    周朴园:我问,他现在在哪儿?

    鲁侍萍:就在门房等着见你呢?

    周朴园:什么?鲁大海?他!我的儿子?

    鲁侍萍:就是他!他跟你现在完完全全是两样人。

    周朴园:(冷笑)这么说我自己的骨肉在矿上鼓动罢工,反对我!

    鲁侍萍:你不要以为他还会认你做父亲。

    (7)周朴园(忽然)好!痛痛快快的!你现在要多少钱吧!

    鲁侍萍:什么?

    周朴园:留着你养老。

    鲁侍萍:(苦笑)哼,你以为我会用这种关系来敲诈你么?你放心,我不会的。大后天我就带着四凤回到我原来的地方。这是一场梦,这地方我绝对不会再住下去。

    周朴园:好得很,那么一切路费,用费,都归我负担。

    鲁侍萍:什么?

    周朴园:这于我的心也安一点。

    鲁侍萍:你?(好)三十年我一个人都过了,现在我反而要你的钱?

    周朴园:好,好,好,那么,你现在要什么?

    鲁侍萍:(停一停)我,我早点东西。
    周朴园:什么?说吧。

    鲁侍萍:(泪满眼)我――我――我只要见见我的萍儿。

    周朴园:你想见他?

    鲁侍萍:嗯,他在哪儿?

    周朴园:他现在在楼上陪着他的母亲看病。我叫他,他就可以下来见你。不过是――(顿)他很大了,――(顿)并且他以为他的母亲早就死了的。

    鲁侍萍:哦,你以为我会哭哭啼啼地叫他认母亲么?我不会那样傻的。我明白他的地位,他的教育,不容他承认这样的母亲。这些年我也学乖了,我只想看看他,他究竟是我生的孩子。你不要怕,我就是告诉他,白白的增加他的烦恼,他也是不愿意认我的。

    周朴园:那么,我们就这样解决了。我叫他下来,你看一看他,以后鲁家的人永远不许再到周家来。

    鲁侍萍:好,我希望这一生不要再见你。

    周朴园:(由衣内取出支票,签好)很好,这是一张五千块钱的支票你可以先拿去用。算是弥补我一点罪过。(侍萍接过支票,把它撕了。)

    周朴园:侍萍。

    鲁侍萍:我这些年的苦不是你拿钱算得清的。

    周朴园:可是你――(外面争吵声。鲁大海的声音:“让开我要进去。”三四个男仆声:“不成,不成,老爷睡觉呢。”)

    周朴园:(走至中门)来人!(仆人由中门进)谁在吵?

    仆人:就是那个工人鲁大海!他不讲理,非见老爷不可。

    周朴园:哦。(沉吟)那你就叫他进来吧。等一等,叫人到楼上请大少爷下来,我有话问他。

    仆人:是,老爷。(有中门下。)

    周朴园:(向侍萍)侍萍,你不要太固执。这一点钱你不收下,将来你会后悔的。(侍萍望着周朴园,一句话也不说。)(仆人领大海进。大海站在左边,三四个仆人立一旁。)

    鲁大海:(见侍萍)妈,您还在这儿?

    周朴园:(打量大海)你叫什么名字?

    鲁大海:你不要同我摆架子,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么?

    周朴园:我只知道你是罢工闹得最凶的工人代表。

    鲁大海:对了,一点儿也不错,所以才来拜望拜望你。

    周朴园:你有什么事吧?

    鲁大海:董事长当然知道我是为什么来的。

    周朴园:(摇头)我不知道。

    鲁大海:我们老远从矿上来,今天我又在你府上门房里从早上六点钟一直等到现在,我就是要问问董事长,对于我们工人的条件,究竟是答应不答应?

    周朴园:哦,――那么,那三个代表呢?

    鲁大海:我跟你说吧,他们现在正在联络旁的工会呢。

    周朴园:哦,――他们没有告诉你旁的事情么?

    鲁大海:告诉不告诉于你没有关系。――我问你,你的意思,忽而软,忽而硬,究竟是怎么回事?(周萍由饭厅上,见有人,想退回。)

    周朴园(看周萍)不要走,萍儿!(望了一下侍萍)

    周萍:是,爸爸。

    周朴园:(指身侧)你站在这儿,(向大海)你这么只凭意气是不能交涉事情的。

    鲁大海:哼,你们的手段,我都明白。你们这样拖延时候,不过是想去花钱收买少数不要脸的败类,暂时把我们骗在这儿。

    周朴园:你的见地也不是没有道理。

    鲁大海:可是你完全错了。我们这次罢工是团结的,有组织的。我们代表这次来,并不是来求你们。你听清楚,不求你们。你们答应就答应;不答应我们一直罢工到底,我们知道你们不到两个月整个地就要关门的。

    周朴园;你以为你们那些代表们,那些领袖们都可靠么?

    鲁大海;至少比你们只认识洋钱的结合要可靠得多。

    周朴园;那么我给你一件东西看。
    (周朴园在桌上找电报,仆人递给他;此时周冲偷偷由左书房进,在旁谛听。)

    周朴园;(给大海电报)这是昨天从矿上来的电报。

    鲁大海:(拿过去读)什么?他们又上工了。(放下电报)不会。

    周朴园:矿上的工人已经在昨天早上复工,你当代表的反而不知道么?

    鲁大海:(怒)怎么矿上警察开枪打死三十个工人就百打了么?(笑起来)哼,这是假的。你们自己假作的电报来离间我们的你们这种卑鄙无赖的行为!

    周萍:(忍不住)你是谁?敢在这儿胡说?

    周朴园:没有你的话。(低声向大海)你就这样相信你那同来的几个代表么?

    鲁大海:你不用多说,我明白你这些话的用意。

    周朴园:好,那我把那复工的合同给你瞧瞧。

    鲁大海:(笑)你不要骗小孩子,复工的合同没有我们代表的签字是不生效力的。

    周朴园:合同。(仆人进书房把合同拿给周朴园。)

    周朴园:你看,这是他们三个签字的合同。

    鲁大海:(看合同)什么?(慢慢地)他们三个人签了字?(伸手去拿,想仔细看一看)他们不告诉我,自己就签了字了?

    周朴园:(顺手抽过来)对了,傻小子,没有经验只会胡喊是不成的。

    鲁大海:那三个代表呢?

    周朴园:昨天晚车就回去了。

    鲁大海:(如梦初醒)这三个没有骨头的东西!他们把矿上的工人们卖了。哼,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董事长,你们的钱这次又灵了。

    周萍:(怒)你混账!

    周朴园:不许多说话。(回头向大海)鲁大海,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说话――矿上已经把你开除了。

    鲁大海:开除了!?

    周冲:爸爸,这是不公平的。

    周朴园:(向周冲)你少多嘴,出去!(周冲愤然由中门下。)

    鲁大海:哦,好,好,(切齿)你的手段我早明白,只要你能弄钱,你什么都做得出来。你叫警察杀了矿上许多工人,你还――

    周朴园:你胡说!

    鲁侍萍:(至大海前)走吧,别说了。

    鲁大海:哼,你的来历我都知道,你从前在哈尔滨包修江桥,故意叫江堤出险,――

    周朴园:(厉声)下去!

    仆人们:(拉大海)走!走!

    鲁大海:你故意淹死了两千二百个小工,每一个小工的性命你扣三百块钱!姓周的,你发的是断子绝孙的昧心财!你现在还――

    周萍:(冲向大海,发了他两个嘴巴)你这种混账东西!(大海还手,被仆人们拉住。)

    周萍:打他!

    鲁大海:(向周萍)你!(仆人一起打大海,大海流了血。)

    周朴园:(厉声)不要打人!(仆人们住手,仍拉住大海。)

    鲁大海:(挣扎)放开我,你们这一群强盗!

    周萍:(向仆人们)把他拉下去!

    鲁侍萍:(大哭)这真是一群强盗!(走至周萍面前)你是萍,……凭――凭什么打我的儿子?

    周萍:你是谁?

    鲁侍萍:我是你的――你打的这个人的妈。

    鲁大海:妈,别理这东西小心吃了他们的亏。

    鲁侍萍:(呆呆地望着周萍的脸,又哭起来)大海,走吧,我们走吧!(大海为仆人们拥下,侍萍随下。)

    以上就是课文内容

      在上课前  ,老师问我们学过了一遍,而这节课会不会觉得枯燥无味,我们全班齐声说不会,老师说我们的热情使他恢复了信心。上课了,老师先找了两同学来扮演文中一小段的鲁侍萍和周朴园,可能由于害羞的缘故吧,同学读的有点坑坑巴巴的,但老师还是夸赞他们了。

      老师说之前没有让我们准备,读的已经很好了。老师和班长又读了一小段,老师开口读了一句,我的心颤抖了,真的,老师读的特别有感情,我感觉就好像把我带进去了。最后老师给我们讲了他在上大学的时候,他们在话剧社里曾经排过《雷雨》 这篇话剧。而老师在里面演的就是主人公周朴园。  老师说在排话剧时他们一个字都不敢改,不敢省略,每一句话都要揣摩上百遍。

    今天我们就来讨论讨论周朴园是否真的爱过鲁侍萍。

      班里有大多数同学认为真的爱过,也有少部分同学说没爱过。当然这也不是空口无凭得出来的,我们来看看依据在哪里?

      首先我们来说没爱鲁侍萍吧:  从文中括号(3)  ,(4)中周朴园的态度,语气就可以看出来周朴园没有爱过鲁侍萍,如果真爱过的过鲁侍萍,为什么要用那种思想和那种语气去对鲁侍萍说呢?从(7)更有利的证明了周朴园没有爱过鲁侍萍,因为周朴园是在拿钱打发鲁侍萍。

      周朴园有真正爱过鲁侍萍,从文中(6)可以看出来周朴园有真正爱过鲁侍萍,周朴园依然记得鲁侍萍的生日和依然保留着鲁侍萍以前的一些习惯,若是不爱,30年过去,早就应该抛之脑后了吧!

    聪明的你们看出来了哪些细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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