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梦:
有一天我去坐地铁,在某站换乘的时候一边走一边低头看手机,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一个原来都没听说过的站,那个站台看起来废弃很久了,不进列车,所以整个站台被一群文艺青年占据了。
下站台之前有个人拦住我说,里边不能带手机,我就把手机扔进他脚边的一个框里,和其他所有人的手机暂存。
一进站台我就忍不住咧开嘴笑了,里边真是干什么的都有,有画油画的,做雕塑的,跳舞的,弹吉他的,拿个幻灯机给大家放自己微电影的,还有站在木箱子上念自己的诗的。最逗的是我还见到一个名人,那中年男子脸微大,留着中长发,带着圆框眼镜,蓄着胡子,手里拿把折扇一边翘着腿一边滔滔不绝,一副浪子班头的样子。我走过去的时候他正好说到最后,我只听他摆手说:“咱哪说哪了啊,到地面上就别再传了。”我惊讶道:“你不是那谁吗?” 他啪地一合折扇说:“站台里不能用真名,这是规矩。” 我听罢只得拱手而退。
在站台里的几个小时是我这么多年来最开心的时光,弹琴,辩论,画画,看电影,里面每个年轻人都目光清澈,谈吐激昂,仿佛身上在发光一样。
最后我离开时,站台出口的人一边把手机还给我一边嘱咐说:“没必要和外边的人提起这。”
后来,我特意去那个地铁换乘站转了几圈,尽管梦里的情节我记得很清楚,但是无论如何,我都找不到那个神秘站台的入口了。
我想可能是因为梦醒了吧。
摘录于河森堡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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