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麦片、小米、花生,还有妈妈带来的新米放入豆浆机,调至米糊档。
大牛还睡着,留着豆浆机独自在厨房嗡嗡哼哼,骑上小白出门了。
晨风凛冽,裸露在外的手和脸都觉着寒意,但这抗衡不了一颗火热的贼心。兔子不吃窝边草,带上剪刀、垃圾桶,准备大干一票。
天空真美,太阳还未露头,晨霞布满天际。芦苇荡里热热闹闹的,就听到野鸭呀,鸟啊啥的叽叽喳喳个不停。
眼前的芦苇勾起了儿时的记忆。小学值日时要从家带扫帚,大一点的哥哥姐姐就带着我们大把大把的地折芦苇,再用绳子把竿扎紧,就成了一把扫帚。虽头太软,边扫边掉毛边,还是乐此不疲。
草地上有着不知名的花,专注地望着它。黄黄的花蕊,粉粉的瓣,清晰的脉络,渐变的色,长长的花柱将白色十字柱头托举的高高的。一只虫子在花药上爬着,对面花瓣上的大洞是你干的好事吗?
看完花朵目光游移,瞥见了一只蜗牛,又看见一只,还有,还有……有的缩在壳里,有的露出个脑袋,有的甚至赤身裸体全部敞露,慵懒的身体随意伏在草上晒着新一天的太阳。用手敲敲这个恬不知耻家伙的壳,它只是稍微一动,并没有立马缩进壳。皮厚胆也大的家伙。
千林扫作一番黄,只有芙蓉独自芳。看似英勇的木芙蓉,实则娇嫩的很。第一次朝它下手是在公园内,左顾右盼、心惊胆颤摘下一朵,大牛使劲地喊:“保安!有人偷花!保安!快来呀,这有人偷花!”匆忙将大牛的嘴捂住,将花朵藏进包里。再拿出时,花朵已呈被蹂躏状。不怕神对手,就怕猪队友,这次撇下大牛,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儿,精挑细选,慢慢采剪。
太阳升起,光芒万丈,骑着小白往回赶,顺道买了几个包子。
叶子清洗,除去浮尘,插入花瓶。一大早,家里充满山野的烂漫气息。
把杉枝插入白色花瓶端到大牛床头,大牛醒来,轻轻喊了声:“妈妈。”
“看,送你的礼物。”
“哦,是植物,我要吃。”裹着被子爬到床边,朝着绿色吧嗒嘴。
嫩牛吃老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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