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与惠萍两夫妇早晨七点正从家出发,八点二十分到女儿所在的小区。在进小区的时候,门卫让他们将车从门口倒出来,然后一个一个扫“二码”、登记。车子缓缓开进闸口,保安示意停下,现场打电话,说惠萍的电话怎么是海南的。
新小区相对宽松,门口“扫码”、登记一人。
两个小区都进出两次,程序差不多,足见门卫的认真,一家也配合。
用小推车多次上下,把物品挪到车上,再搬上22楼。
东西先放客厅,收集好房内的垃圾,送到楼下垃圾桶,那是昨天刚搬离的小女孩遗弃的。
吃饭的时候,侄女珊珊过来了,四人在“徽菜馆”花了三百元,珊珊偷偷的先付了款,说有券,七折。
“我们落后了,实打实消费,不知道在哪里有券。”惠萍感叹。
“很容易的,提前在APP上,几分钟搞定。”珊珊说。
“你们是容易,我们就难了。”惠萍有一些感触。
饭后打扫,两个女孩子昏昏欲睡,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太脏了!”老周用抹布抹了一下衣柜顶,厚厚一层灰尘。
“你站着凳子擦,我用三个抹布,轮换洗干净递给你。”惠萍说。
这样擦了四五轮回,勉强过意得去。
柜门内外,也是脏。“抽屉估计好几年没人清理。”老周将抹布给惠萍看。“这个小女孩也太脏了,怎么这样。”惠萍念叨。
衣柜里面也不是一次能够抹干净的,衣柜抽屉里有颗粒状的灰与尘土。
床下和柜缝的尘土更厚,木踢脚线上也像披了膜。光照着墙,折射出一层暗黑的粉。
四个人忙碌一下午,总算能过眼。天花、墙、门窗、家具,细细的抹干净,厨房和厕所用水冲了一遍,地板反复拖。
期间,另外两个房间里有两个女孩各上了一次厕所,就没看到人。
傍晚,四人带着垃圾下楼。“小姨,吃了再回去。”珊珊坚持。
“不了,你们也辛苦,简单收拾,早休息。”惠萍说。
“你们两个人要坚持搞卫生,看书累了,或者心烦气躁的时候,就打扫房间,也是一种修行。”惠萍淳淳告诫。
“嗯嗯,知道了。”两个女孩送他们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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