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近来在读鲁迅与许广平的往来书信集《两地书》,鲁迅对许广平写道:
我决定目不邪视,而且将来永远如此,直至离开了厦门。
许广平多日后收到回信,在信里回到:
这封信特别的“孩子气”十足,幸而我收到。“邪视”有什么要紧,惯常倒不是“邪视”,我想,许是冷不提防的一瞪罢!
说来也好笑,鲁迅难得对着其所谓“广平兄”,发出比“今夜的夜色还很好”更“直白”一些的……算是承诺吧,“目不邪视”的承诺与“目不邪视”的保证。大亦他的“害马”也未曾料到,笑其“孩子气”,但未必是不欣喜的——正如这句“幸而我收到”,珍之信之,莫过于此。
后来总想起这一场信中的对话,又忽然有个想法,也想知道,又多少人曾称鲁迅为“孩子”,抑或曾以“孩子”二字形容鲁迅?想来必是见到过的,说鲁迅如孩子一般顽固执拗地战斗云云,必是有的。想整理出这样一篇文章,先开此坑,待往后读到再补。
2020年10月19日晚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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