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抑郁者的视觉写的。)
图片来自红书我插上了属于我一个人的耳机,耳朵里震耳欲聋的的歌声都是我的落寞。我想我的耳朵会被音乐震坏的,可我脱离不了这个空间,别无它法。
她们在吵在闹,叽叽喳喳的,吵的人头疼。我的脑袋里有个声音总是不停地在响,它数落着我的自卑,孤独,落魄,它说我是个异类。
我连夜的睡不着,熬过了无数个凌晨,无时无刻的低落,烦躁,恐惧压迫着我。
我的精神愈加恍惚,她们都把我当异类,把我冠上了病人的名号,数落着我的玻璃心与自甘随落,不停的对我灌输着所谓的虚伪,那般的刻意我不需要,我只想逃离。
“你的成绩怎么越来越差,再这样下去连野鸡大学都进不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说了多少次,家长也不管,电话都打不通,你这一点也不开窍。”
“哎呀,现在的年轻人,我们当初什么苦没吃过,现在日子好了吃喝不愁,反倒尽出这么蛾子事。”
“你怎么事这么多,我们不累嘛,赚钱不容易,乖一些,也你不小了该懂点事了。”
“玻璃心嘛,心眼小啥事都往心里去,想的太多了。”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真真是,我真的会谢。”
“女生嘛事情多,爹妈手里的宝,矫情没办法。”
“我看就是闲的,太矫情了。”
“八百个心眼的怪人!”
“非正常人类!”
“无病呻吟!”
“神经质!”
“那个!”
“她!”
我是他们嘴边说不出的名字,听腻了变了味的过去。那些别意的目光,参带血一般地刺骨。
让我反感的人和事全堆在一起像垃圾一般,越堆越多,然后再一起发臭,腐烂,让我作呕的一切.
够了够了,奔溃的尽头,我的心口被现实割开,我控制不住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扣着自己的肉直到血淋淋,疼痛是我病发时唯一的药。我在心里骂完了我毕生所有的恶毒的词汇与咒怨,他们向我开了一枪,可我错过了最佳拯救时机,于是伤口感染发炎发烂,溃烂,伴随着恶臭。
我的灵魂死了,我像极了一根木头,麻木,机械,我已经不是我了,我没有了快乐,只有浓浓的恶心和失望,我不正常大抵是病了。
我陷入了自己的深渊,将所有的伤口隐匿,我不想当累赘,不想当别人踢来踢去的麻袋。我只剩了绝望和一张面具,求助早成了无稽之谈,沉默成了我的保护壳,我强迫自己装正常,背地里爱上了死亡。好累好累,我不想哭也哭不出来了,我被自己抛弃了。
我就是一条鱼儿,跳跃进一滩沼泽里,周身都是淤泥,在泥潭里不能自拔,在这窒息的漩涡里,看到了自己的局限。
后记
患有抑都的那个同学休学了,我不认识她,我们只见过一面,我是在不经意间看见了她手腕的伤口,有刀痕有烫伤有撕痕,伤口处有褐色的结痂,有新长出来的肉息,那些疤痕都增生了,让人心里极度不适,我只看了一眼就在不敢多看。
她没有给别人带来麻烦,只是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自己,我一开始也想过,想去了解她内心那些明明已经逝去却让她不能放怀的烦忧,可我只是一个她生命中的过客,我不想割开她伤口,让她沉溺在悲伤里,再去做一些了无的安抚,所以我选择尊重她,我选择沉默了,希望她能自渡成功。
最近身边的人老说最近在某某测试说自己抑郁很严重,初步感觉有点断章取义,然后将抑郁症当做一种营销手段或亦是潮流。我自己感觉真正的抑郁患者是希望别人把自己当成正常人看待的,而不是以抑郁患者为名头去直播大肆宣扬博取别人的同情心。
而后我又觉得我不应该去批判是否是真实性,确实有轻度的抑郁症患者确实会有求安慰的想法,再者说人嘛有倾诉的需求是正常的。我也尽量在理解,但是真的讨厌逢场作戏以开玩笑的语气说自己重度抑郁以及不停传递过来的负能量和无休无止的噪音。
大家都会有对丧文化起共鸣的时候,当抑郁风气袭来的时候抑郁情绪谁都会有,抑郁不是事实是最好的结果。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