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在梦中惊醒,总是会想到从前的种种,总是来不及逃脱过去的阴霾,命运就是如此,死死的抓住你,而又在适当的时候,猛地一把推开了你,让你不知所措。
这种感觉我是经常性的有,内心满满的自信,有时会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有时爆棚的难以捉摸。就是这样一种阴晴难定的所在,给了我难以揣测的噩梦。而这一切,仿佛又是淡淡的亲吻,香甜到无以复加,可是短暂的接触后,又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忧伤,也不知道思考的是些什么,只清楚,在灵魂深处,总是隐藏着无尽的不安;世界给了我看的机会,我却让大把的金沙从我手中,无意间的溜走。我给了人群观赏的契机,但我却早就湮没在茫茫人海。谁也不会管你的曾经,谁也不会记挂你的现在,更很少有人惦记你的未来。
说白了,一切都是来自所谓的自我意识。 这种亲切的意识,让我缓缓步入一种弥漫眩晕的痉挛状态,从四肢蔓延至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次动弹的肌肉,都在刻意注视着,这种体验直至发梢,蹦向脚底。一股强大的能量渗入土地,催发了某刻的生机,泛出清香,夹杂着恶心的巨臭,徜徉在没有尸体的道路上。诡谲的微笑嵌刻在瞬间的呆滞中,激发出了不可思议的惆怅,让信手快步的我,丢弃了满是方向的轮盘。
一群群巨大的龟虫,跌宕起伏在路间,在朝着我招摇嘶吼,而近在身边的我,却丝毫不被左右。只在某一个岁月的某一点,我满是伤痕的蓓蕾,竟将它们引来,堵住了我前行的路口。那毫不知耻的表情,肆意宣扬的嘴角,和满若桃花的亲切,直逼逼的抵达我的躯体深处。
而那刻的我,毫无反抗余地。只因失去了自我,所以不再拥有所谓的存在,继而不再思考所谓的存在,最后的结果,我被慢慢的蚕食, 千川百孔的痛楚,流着金黄中略带绿黑的脓水,呼呼地,和着风的厮杀腐蚀,我差一点爬不起来。但幸好,有一位路过的行者,给了我一杯毒酒。我一饮而尽,也不知是何缘故,满目疮痍的病态,一下焕发了夺目生机。
可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一切所带来的美好,只是还在残留着,那暗黑的色彩,一想起那所谓的岁月漂流经历,就瑟瑟发抖的躲在常春藤下,窸窸窣窣的小声哭着,更不敢高声语与天人,因为自己的所在,在苍茫宇宙来看,实在是不值一毛。缱绻在那一角落的我,更没有人告诉我,世界早就开始开花,外面的世界更加光彩夺目。当然,毒酒穿肠,难以言表的是无法遏制的疼痛,但这一切,均被我排除在意识之外,就在那刻,我深深的了解到, 世上的所有一切,生死均在与心,都从属于意识。那刻,我意识到那崩塌的意识,是很难被世界认同,也更不会遭受世界的关注。
所以,我像屎壳郎一般,倒推着那颗饱满的粪球,急不可耐的走出那梦魇般的意识,从头来过。可我冲出这一切时,我发现,这一切又被一个巨大的网状物给包容着,不清楚是不是自己早已几百度的近视眼,未曾带上眼镜的缘故,还是什么导致。不甘心的我,急匆匆的带上眼镜时,我发现一切还是重回原样。
独处在那一阶段,任凭他人如何解说,都难以动容。因为最为可恶的不是人心,而是幡然悔悟的人心,遇到早已错失的时间点,所谓的无奈与悲喜皆从此起。 尽管看到的一切均是亲切无比,但带给我的却是难以安稳的惊魂之所在。不想说话的瞬间,唯一想到的就只有蒸发的气息,顷刻消失的希冀,只可惜,现实只能给我带来无尽的亲切。当我们臣服于表面时,时间带来的就只有可笑的回音。
当然,这里的我,不仅仅是我,而是我们。
也许他们认为,环绕四周的满是机会和潇洒,带来总是美妙和舒坦, 但留在眼前的总是那么几个硬邦邦的石头,怎么也踢不开,怎么也搬不走。可当我们明白这个点时,时间早就过去大把,留给我们的只有一条路,不吃不喝,赶紧追。也许会在某个时刻,神州的光芒会给你一段独白的空间,让你沉寂的心灵得以浮躁一番,但千万不要反反复复的走回头路。因为每一个走在前面的,总是会在某段路上,等着我们,这不是老天给我们带来的幸运时光,也不是外在的不确定遏制了他们前进的步伐,而是,所谓的亲切,打乱了众人的步骤,使得你我总是会出错脚,总是会穿错鞋,总是来不及关门。
鬼魅并不可怕,心安自在四方。有梦有思想,外围的内在的,有形无形,都可以刺透,只是我找到了刺透的点,我总是在闲来无事时,通过那个点,偷偷的看着外面,我的外面,那里的一切是我想要的。 可我并不了解未来的我,是否会变化,但至少潜行中,避免了无端的等待,也透彻了自己我的方向。
其实,每个人的高度不同,角度不同,维度更是不同。只是我不在希望,所谓的亲切,成为我路上的噩梦,当然,我并不希望噩梦消失,因为,消失了的东西不一定都没有用,至少,噩梦能带给我催化生命的作用,至少能让我看清,这里原来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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