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开始天天在女生宿舍楼下等严春儿,严春儿觉得这个朋友不错,就是他不是喜欢男生吗?怎么和自己走的这么近?别有目的吗?
他们天天相处着,想让对方了解自己。
于是两人到一起就分时段,不同批次的开始自我介绍起来,幼儿园在哪里上的,初中是在哪里上的,高中是在哪里上的。他们俩人惊奇的发现小时候竟然住的不远,就隔着两趟房子。
春儿惊奇的发现肖明对小时候还是有记忆的。所以他不想记起的应该不是童年这一段。
严春儿家父母在她六岁的时候从单位的公房搬出来,住进了自家盖的新房子中,那是三间砖瓦房,是爸爸公休半年,自己盖的。那间房子盖在了城市的最南边,位于陶瓷厂脚下,原来那里是一片水泡子,是四大爷用四轮,一车一车拉着炉灰给垫出的平地,然后爸爸挖地基,垒转头,上梁,钉板条给盖出来的。那时妈妈肚子里面有妹妹了,有一回拿着一个大西瓜,来看春儿和爸爸。春儿在爸爸搭的房梁上睡了一觉后发现了妈妈,西瓜是切了半个,用铁勺吃的,最后剩下一个瓢。
肖明的单眼皮很好看,看起来深邃,像极了一只饱受欺凌的小动物的眼神,很让人起保护欲的人。高高的个子,走起路来显得瘦弱了一些。今天他穿了件红白格子衬衫,配上浅蓝色牛仔裤。春儿今天穿了一件小粉连衣裙,是从淘宝网买的,因为妈妈喜欢水粉色,春儿也跟着爱屋及乌喜欢起来就买了一件,妈妈看到说,这件好看,春儿很开心,见肖明时特意穿了这件。
肖明看到粉粉嫩嫩的严春儿,很是开心,他笑了,笑的好灿烂。说了声:“你真美!”
春儿听了后笑了,笑的很开心,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了。
“做我女朋友吧?”肖明虔诚的低下头问?
“好啊!”春儿打了一个楞,转而答应道,羞红了脸颊,但是春儿心里还是不太舒服,有疑虑。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开始一起去图书馆,一起去食堂,一起去商场,一起去运动,像极了闺蜜。
肖明觉得和哪位朋友也曾经亲密无间的一起去食堂,一起写作业,一起去郊外游玩,但是哪位朋友的长相肖明记不住了。但肖明好像记得对方说过自己是女的就好了!
那样一定娶她。肖明也记不起是谁说过这话,或是记不起对方长相,不过那种温暖的感觉肖明记得。但是后来肖明可以肯定这种温暖感动不在了。是这个人不在了,还是心不在了,肖明说不好。想着想着,肖明头剧烈地疼痛起来。
室友小米问春儿最近忙什么,春儿都没法回答,因为他们都没有牵过手呢。
下午系里篮球比赛,要求所有的同学都去捧场。黑人在篮球场上是主力,小米是拉拉队主力。春儿看到小米那卖力的样子,觉得这才是真正的恋爱,也许她和肖明差点什么,小米曾说过差点润滑剂。春儿想到这里时看到了对面有陆馆长的身影,只见陆馆长朝春儿挥了挥手,示意有话要和她说。春儿瞬间激动起来,边走边想:“到底是什么事?”春儿随着陆馆长走进了博物馆。陆馆长这时对春儿说:“你不是要问我那个男孩子的故事吗?
春儿心中一紧,其实现在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
陆馆长见春儿没有答话,就和春儿讲起了他的身世。
陆馆长说,其实自己是从民国穿越来的,守护着家传的古琴。古琴也有一个守护者就是唐朝的琴女,琴女与陆馆长有一个儿子叫陆志,因为小时候生病早就去世了,但琴女却保留着这个儿子的灵魂,找到虚弱的身体,智障人,灵魂就能寄生。
这也就出现了之前春儿遇见的布日古德,其实是布日古德生大病陆志寄生在其身体上的。
“那他为什么选择我?”
“因为,志小时候寄生在聪明傻的身体上的,对,那是你给奶奶智障邻居起的名字,志,很喜欢你,就求她妈妈用巫术把你送去草原,以布日古德的身份和你相处。”
陆馆长脸上露出抱歉的神态。
“那现在志在哪里?”
“被他妈妈封印在古琴里。”
陆馆长搓了搓手,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接着说:“其实我建议琴女放过志,放过他的灵魂,让他投胎转世,但琴女似乎现在没有想通,她会想通的。”陆馆长说完似乎放松了很多。
“其实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谢谢你愿意听我说下去。”
“这也和我有些关系,谢谢志,其实他应该和我说明白。”
春儿用脚搓着地说。
春儿和陆馆长说:“也许我能试着劝劝您的夫人?”
“不必了,谢谢,志,也有他的想法,他想做古琴的新守护者,与琴合二为一。”
“那琴女呢?她不是守护者吗?她去哪里?”
“她要去投胎!”陆馆长眼里沁出了泪水。
“那你们不就不能在一起了?”
“随缘,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不能强求。”陆馆长像一个老道长似的淡然的把话说了出来,顿时,春儿感到了夕阳的光芒,美丽安详。
篮球场该散了吧?我要回去了,陆馆长我告辞了。春儿走了,她回寝室了。
躺在床上的春儿已经原谅了志,一切疑团都解开了。但愿志能找到自己的归宿,其实志也不那么的让人烦,是不是过去自己的言语伤害到志了?
春儿胡思乱想着,突然她发现陆馆长并没有讲肖明的故事,答非所问的讲了志的故事,难道他们之间有所联系?春儿想着想着渐渐睡去。
待一阵嘈杂声把春儿吵醒,小米回来了,开心极了,一会儿要去和黑人吃串喝啤酒去,她摇头晃脑的,走路一扭一扭的,滑稽至极,得意至极,恋爱的女生都这样吧?
春儿一边想一边又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香雪来问候春儿了,香雪用手抚摸着春儿的头发说:“我们春儿一定能找到如意郎君,一定会幸福的。”
春儿笑了,她笑醒了,转眼天亮了。春儿记得昨天也没有吃晚饭,没有洗漱,就睡去了,感觉这一觉把一身疲惫感睡没了。“我为什么会去那草原?”
春儿大声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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