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我们何曾提起。
被咬,才最值得注意。
于我是种索取,于它或是争取。
索取与争取,有时并无一字差距,
分不清楚是非直曲。
听不懂它的言语,似唱着歌在踽踽。
也许说着贪嗔痴的警句,
在走着匡扶正义的程序。
翻身的间距,停止了呓语。
所谓的索取,结束在序曲。
不用管它唏嘘,
让它没有续曲,
又何必去心虚,
只怪它夺取,我们却攫取。
这是谁的领域,
谁来惩罚我们已让它叫屈,
我们只是说着自己的言语。
这是谁的领域,我们都是寄居。
不用向前驱,
也要向前趋,
才没了秩序。
嗜血欲,
成了兴趣,
谁来打扰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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