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故事的时候会想到你
但我知道那不是你
把你的部分写进故事里
我知道,那也不是你
我要花一生来看的故事
是你写的
忒休斯的船从过去到现在
你不是你了
你也还是你
这都不妨碍我爱你
按:
看自己写的这些或软绵绵或故作深沉的句子,多少觉得有点“羞耻”,现在要释然一些了,不是不觉得“羞耻”了,而是觉得那就放任它“羞耻”罢。
上次看了《十三邀》中许知远对话李诞,李诞说到,他觉得年轻的时候怎么会没有写诗的冲动呢,只是写得好不好另说而已。
这句话让我印象很深,也是对所写的“羞耻”闲言碎语感到释然的原因来头之一。毕竟都这么着了,那还能怎么着呢,干脆就这么着好了。情感思绪不修边幅地撞来,我不修边幅地吐露,就不再藏着掖着做得个端庄贤淑,简单说来就是破罐破摔的勇气。
或诗或呓语,像是个安全而没有限制的表达空间。在这个空间,我横卧在马路中间摆一个大字,但不会被车碾碎;我飞在空中然后猛烈下坠,也不会被撞成肉泥。
情感思绪无边乖张,你且谅解它。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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