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的冬,凉凉的寒风。微摆着的河堤草,是那么的黄,黄的有那么狠,摸起来干干的,好似那黄色的狗毛,只不过没有那么柔软而已。入冬的草,将羞涩的探出地面的嫩芽留给了春,讲翠色欲流的生命旺盛慷慨给了夏,讲最开心的游乐场给了蝈蝈和蟋蟀,如今只剩下了这片辽阔的枯草给了这辽远的河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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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上去,一响一响的,微微地听着音乐。虽是生命的尽头,随已看破生命的过往,可是这草仍然没有停止着向生活向自然炫耀它生命的本色。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倘若真的放一把火,那该也可以看到无尽的烟气袅袅地,升到天空。躺在草上,可以回忆生命或者任何有价值值得思索的事情。也可以在这个地方追逐,打闹,这还是体育或者健身最好的地方。两三个人群,带上三两手机也可以成为抖音刷卡的胜地。不过那些不够敬业的人呀,为什么有了路人就停止了他们的表演呢? 走下河坡,就到了河边的沙滩。一条条车辙,是那些车子的狂野,不过也有一个个小洞,一个个脚印,那是羊群留下来的吗?那是那些白鹭在河滩的悠闲吗?天气也许太过寒冷了,这沙滩的土,倒有了一点点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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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特别清澈。也许是风,给了它们运动,前进的动力。靠近河边的水低,多了一层黑色的可见物,大概是因为河水的缓缓吧?整个的河,整个的亮色。可是挨近自己的,这河上的波纹也是难以数尽的。
《惠崇春江晓景》曾说春江水暖鸭先知,不过寒冷中瑟瑟发抖的自己,大概也知道这水的温度吧!倘若填进去,估计也能想到对于生命的敬畏。不过这寒冷中也是有一两只小小的水鸭子的,它们从河的一头,向前边猛地挥动翅膀,私有飞起的决心,也有那一个个水花激起的震撼。小鸭子在水里面没有多少着急,倒是多了一份优雅与淡然,看那只顺流的鸭子,是多么的轻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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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实在是太小了,在河水中间,在人的眼中,都是那么小,可是却那么自由,向东,向西,向南,向北,全凭它们鸭子的心意。远处的林木多了一层朦胧黑,那上面也有一两个架着一个黑色的鸟窝。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鸟,那里面是否也有些生命的温暖呢?全留给它们吧,我们暂且不去任何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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